乐时前面全程一句话没有说,前面他听到陆赫川说话的声音就已经猜到对方是谁了,可是他不能走。
“你放我下来。”刚被陆赫川抱出了包厢,他挣扎着让陆赫川放他下去。
陆赫川没放,靠近乐时耳边道:“怎么?又想跑?”
“我不是别人派来的奸细,你应该查清楚了…今天…谢谢你救我,但我不能离开这里,请你放我下来。”乐时先向陆赫川解释那天的事情,又针对今天的事情对对方表达了谢意,并婉拒了对方带他走的行为。
陆赫川想起当时看到乐时被人压在桌子上的场景就觉得怒火中烧,本来他还觉得乐时是被逼迫的,但是现在乐时竟然还要留在这里……
“你还要在这里做什么?”陆赫川把乐时放下来,极力压下火气耐心询问。
“你不是看到了吗?在这里被别人上。”乐时用平静的语气回道。
“乐时!”陆赫川第一次叫乐时名字,是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陆赫川抓住乐时的肩膀咬牙切齿的吼道。
“听不懂人话?我说还不够清楚吗?”乐时依旧用毫无波澜的语气道。
陆赫川生气的把乐时压在墙上吻了上去,吻得又急又凶,乐时皱眉,挣扎着用手推陆赫川,陆赫川被他推得更加火大,把乐时的双手压在墙上,乐时见挣脱不开,也没继续挣扎,陆赫川见乐时安静下来,也放柔了动作,等亲够了,怒火消了点。
“当初你跟我谈尊严还偷跑,现在你又愿意张开腿让别人干,他们开出了什么条件?我可以给你更多。”陆赫川把乐时整个人压在墙上,冷声讽刺道。
乐时想起宋婉玲恶毒的警告他今天晚上必须老老实实的被人玩,那样她才会把他父母的骨灰还给他一部分,如果不听话,她会马上让人把他父母的未烧化的骨头喂狗,其他的骨灰倒到下水道冲了。
跟父母的骨灰比起来,尊严算什么,乐时冷着脸回道:“更多什么?更多骨灰吗?”
陆赫川眉头微皱:“什么?”
乐时带刺的问道:“骨灰,我父母的骨灰你是能给我一块还是一捧。”
陆赫川看着乐时,一副佯装镇定,冷着脸说着带刺的话,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第一次还说他是强女干犯的人,现在却愿意被人随意折辱,心疼的把乐时搂进怀里,低头在乐时耳边道:“完璧归赵,入土为安。”
乐时被陆赫川搂进怀里,乐时想道:要相信他吗?这只不过是他们见的第二面,对方也只是贪图他的身体,而宋婉玲要让他听话,就永远也不会把骨灰还给他,他必须把爸爸妈妈骨灰拿回来,但是他眼睛看不见,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相不相信并无所谓,他需要借力,不就是用身体交换,反正宋婉玲也是要让他用身体为他们交换利益,给谁不一样,他来的时候不就做出选择了,现在陆赫川的出现也不过是让他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有了新的可能。”
陆赫川看乐时的表情有所松动,虽然他接下来说的话伤人,但为了得到这个人,他愿意不择手段,趁人之危。
陆赫川对乐时卑鄙的蛊惑道“你现在拥有的只有美貌,但以你现在的处境,你的美貌只会加剧你悲惨的命运,犹如孩童抱金过市,无一点反抗之力,你在乐家也只能成为他们攀附权贵的工具,他们手段下三滥一点,比如现在拿你父母骨灰威胁你,没有这个事情以后也会想别的来驱使你,即使你不管不顾你逃离乐家,去流浪也会被人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依附我吧,我保证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
乐时知道陆赫川说的是事实,没什么好争辩的,他清醒的认识到这一点,他失明后在乐家四年才被推出来,已经是他这四年来为自己筹划的极限了,不破不立,但他万万没想到,那两夫妇会恶毒到用他父母的骨灰逼他。
但他不打算依附任何人一辈子,他的脸为他带来了凶险,自然也可助他得到一些东西,眼前这人就会是一个很好的利用对象。
“睡多少次你可以帮我拿回父母的骨灰。”乐时平稳的语气响起。
陆赫川明白了乐时的选择,他是一个商人,对一个人做出一辈子的承诺无疑是愚蠢的,乐时划分得那么清,这样本有利于他,但也莫名使他颇为恼火,因为对方太清醒,划分得太清。
“次?划分得这么清,每次我弄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还要数一夜几次,捅了多少下。”陆赫川讽刺的道。
陆赫川说的话实在是有点糙,乐时垂下眼眸,难堪的别过头。
陆赫川钳住乐时的下颚,强迫对方转过头,不给对方逃避躲闪的余地,盯着对方一字一句道“我要的是长久的关系,而不是什么露水情缘,更不办什么次卡。”
“你弄疼我了。”乐时轻声服软道。
乐时薄唇透着淡淡的粉,微微轻启一副吃痛的样子,陆赫川严重怀疑对方就是在勾引他,陆赫川下意识松了手,乐时白皙的脸上只留了点淡淡的红印:“娇气。”
“你结婚了吗?”乐时听对方没有那么生气了,又继续说道。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