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位就是辰君吧,最近身体好些了吗?”谢盛笑着向祝辰君伸出手,“要是陈荞给你安排了重活就和我说啊,人才就该特殊对待嘛,不要怕,大盛哥罩你。”
“喂喂,我很疼君君的好吧!”陈荞为自己鸣不平。
“够了,你们有完没完!”谢悯像捞鱼似的把祝辰君搂了回来。
“哎?干嘛啊谢老板……”祝辰君本来想和谢盛套套近乎,但腰被谢悯完全禁锢住无法前进,“我还没和大盛哥握手呢!”
“握个屁,什么人的手你都握,长点心吧你!”谢悯对祝辰君劈头盖脸一顿骂,看向陈荞,“还有你,吃个饭什么人都请,居然还瞒着我,你到底是哪边的?!”
“中间。”陈荞摊开手,“不要这么大火气嘛谢老板,看开点,这里已经没有敌人了哦。”
谢悯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拉着一头雾水的祝辰君去了对角线的另一桌,走之前还放话让谢盛和他的小跟班不准靠近。
“你这么不喜欢大盛哥啊,谢老板。”祝辰君给谢悯夹了块烤五花,“刚刚阿荞说‘敌人’什么的……是真的吗?”
他之前从阿荞那儿听说过,明辰的两位大老板因股份和岗位的问题闹过矛盾,但没想到谢老板会仇视大盛哥到这个程度。
而且看起来像谢老板单方面的仇视,这是怎么回事?
“是真的。你不要和他来往,他心眼多,坏得很。”谢悯夹起一堆肉放祝辰君盘里,想到当初夺嫡时那些血泪,叹了口气,“他倒是看得开啊,我不行。”
“没事,不管怎样我都听你的。”祝辰君对谢悯笑了笑,“以后见他我就绕道走,除非工作相关,其他场合我绝不和大盛哥多说一句话。”
谢悯被顺毛顺爽了:“好。”
说完他又补充一句:“还有他那个小跟班,也不要靠近。”
“哎?那个人看着挺友好的,而且年级轻轻,也很坏吗?”祝辰君难以置信。
“他不坏,但是蠢到对坏人死心塌地。”谢悯说。
祝辰君点点头,没有多问,说都记住了。
两人一起吃了顿饱餐,回家后谢悯说有点累了,回卧室洗了个澡。
祝辰君先去电竞房打了会儿游戏,打完后也洗了个澡,出来时已经十一点了。
他穿着浴袍准备吹头发,一打开吹风机发现坏了,就去找谢悯借。敲了谢悯卧室的门,没人应。
他正奇怪,走到客厅,发现谢悯居然在落地窗前的躺椅里睡着了,手机里的游戏都没关。
祝辰君不想叫醒谢悯,吹风机是借不成了,水珠顺着湿发一滴滴落在肩上。
他站在原地,像是被什么摄住魂一样,硬是挪不开脚步。
谢悯睡着时没了那股气哄哄的劲儿,侧着脑袋安睡的样子看上去很恬静。睫毛很长,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大V领的睡衣把身材展示得恰到好处。
祝辰君没忍住一路看下来,注意到谢悯脖子上挂着一条项链,底部应该是块玉,藏在胸口的睡衣里凹凸出大致的轮廓。
祝辰君有点近视,凑近了看,才明白过来这是什么玉。
他还没来得及起身,一粒水珠就顺着发尾,往谢悯的胸口落去。
“啪嗒。”
谢悯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