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内力内力,以后安安也会有的。”系统见安璟阳被伤了自尊,赶忙捋毛。
“谢谢你!阿宁哥哥,你真厉害!”安璟阳才不会沉浸在打击之中,抓住机会,仰着小脸笑得灿烂。安璟阳的长相从幼年就能窥出一二,眉骨高耸配着细挑剑眉,柳叶桃花眼在笑时浮现浅浅的卧蚕,唇角唇形利落尖锐,长大定然是个风流贵相,到是和那人有些相像。
不远处的梦夫人死命掐住了安宗主的胳膊肉,用眼神示意,多么有爱的一幕啊。
安宗主脸色如常,只是用气声说,“我看见了,夫人,疼。”
面对着小辈充满羡慕和钦佩的眼睛,许佑宁有些不自在,淡淡吐出两个字,“无事。”
受到鼓舞的安璟阳就像是喝酒的人捧上了醒酒汤,开始像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地问个不停。
“阿宁哥哥,你择的是什么菜啊?”
“阿宁哥哥,你平时都上什么课啊?在哪里啊?”
“阿宁哥哥,平时训练累不累啊?会受伤吗?疼不疼啊?”
“阿宁哥哥……”
阿宁哥哥现在头很疼。许佑宁从未见过如此聒噪的人。
苍穹之上的墨缸碎了,于是玄色绵延不断。圆月悄然挂上枝头,昭示着夜色的到来。
四人守着热气腾腾的饭菜,短暂存在又弥散的热气之中藏满了烟火人家。
自家人吃饭从来没有什么客套和拘谨,不会充斥着圆滑与多思,家人的定义也不会被血缘轻易垄断。
虽然大多时间是梦夫人问,两个呆子答,时不时插播着安璟阳的特意活跃气氛的十万个为什么。家常饭菜裹着温情,无需在意碗筷轻微相击声响的禁忌,这顿饭在爱中结束。
临了,梦夫人还特意嘱托,“阿宁啊,阳阳日后便与你同吃同住,要好好相处。”“不必送我们,你们好好休息。”
梦夫人有私心,不仅仅是给安璟阳找一个身边的依靠,更是想通过安璟阳让许佑宁不再孤寂。
……
一大一小望着夫妻相依偎地远去,随之而来的是空气凝滞。
脆生生地童音率先打破寂静,“阿宁哥哥,我们回去吧。”安璟阳伸出胖乎乎白嫩小手。
许佑宁定定地看着在空中抓了两下的小包子,也许还没那么熟,他淡淡地移开视线,错身步入房间。
安璟阳得到了一条酸痛的胳膊和因长时间抬高而无血色的手。
好吧,也许还是太快了些。
……
“怎么办啊安安,男主好像很抵触你、旁人的靠近。”系统看着穿着中衣对着铜镜不停变换表情的安璟阳,焦急地说,中间还怕安璟阳多想,溜了个弯。
“烈女还怕缠郎呢,以后就让他知道什么叫糖衣炮弹、死缠烂打。”镜子里的安璟阳眼神狡黠,嘴角逐渐勾起诡异的弧度。
“事已至此!睡觉喽!”于是吹了灯一头扎进香香软软的被子里,没几秒便呼呼大睡起来。
日出鸡鸣将金乌从地平线上唤出,顶着鸡窝头的安璟阳迷迷瞪瞪地开始摸索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