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袖嘴里不停,脑子里翻涌。
为了之后跑商,他从岑无疆房间中被压箱底的书里找到了相应的地图。
说到这,镜袖有点泄气,大源的文字他只能识的些许,还有大半不认识。所以大源的局势都是岑无疆说与他听的。
还是得在这三年好好识字。
“那确实得敬我一杯。”久仟毫不客气:“我的闪鹰差点跑废了,心疼死我了。”说到这,久仟终于不是面无表情的了。
镜袖懂了,这位师姐是个爱马如命的人。
“不过你小子可真会挑时间成亲,过两天就是洗沐节了吧。”久仟取笑。
岑无疆没有反驳:“祝福的节日送给新人,不是挺好的。”
镜袖:“?”
成亲的日子是你小子亲自挑的?
这镜袖倒是不知道。
“洗沐节?”一个没听过的节日。
岑无疆听见了,和他解释洗沐节的起源和意义。
重大节日……镜袖心动了一下,节日好啊,过节证明人多啊!他的第一桶金有来源了!
要买些什么还得好好想想。
没听到反馈的岑无疆自然地用勺子舀起碗中的吃食,捞起的触感不太对。
“哦,你师姐给你夹了块排骨,排骨也好吃。”镜袖从自己的思绪里拔出来,和他说。
岑无疆笑笑,没说话。
久仟也一口一口喝着酒。
邓田看时机,抬起酒杯说了几句祝福的话。
他很不赞同岑小子娶男娃,柳秋芳来找了他很多次,他每次都驳回了。他们村好不容易出了个文曲星,就算现在文曲星暗淡了,也不该受如此磋磨。
邓田还是很看重读书人的,
只是再不满再不准,人两家同意,就算他是村长也没理由插足。
今儿个还能说几句祝福的话,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画束洱就更没话了,他该说的已经说了,岑小有自己的主意。
今儿个的成亲宴除了那位要当秀才夫人的小姑娘外,都其乐融融,起码表面上是这样的,背地里怎么说,镜袖管不着。
瘫在床上,镜袖被底下的各种果仁硌的生疼,只是他懒得动了,累死了。
他就奇了怪了,又不是男女结婚,还要往床上撒这些东西干什么。
“现在可以说说你为何非要娶男妻了吧?”
还是在这间杂物间里。
原本画束洱要求给换间房,被岑小给拒了,说这间房他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