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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证（第3页）
最精彩的表演……这句话他们已经听了不下五次了。
小丑布莱克将会在今天晚上为卡莫奇拉即将出征的勇士们献上掌声与祝福，剧目名字为《成功》。
“这听起来一点也不像一个搞笑剧目。”
把金发高高绑起的女孩说道，她很不满意这个名字。
“我以为成功该是快乐、艰苦或者悲剧的，怎么能是一个小丑表演的故事呢？他在干什么？污染这个名词的意义吗？那好吧，她成功了。”
“菲尔。”
衣着华丽的母亲弯下腰，低声警告。“注意你的语言，你不该质疑权威。”
“那很抱歉。”被叫做菲尔的女孩一甩马尾，环抱双臂，“我是能看见吉德门尔光芒的孩子，我拒绝因为布莱克的地位咽下我的质疑。母亲大人，他必须说服我，让我接受成功可以是被笑话的，不然我会用我的立场来宣告他这场表演的失败。”
母亲拿自己孩子没办法，只能让她小声一些，至少不要打扰到其他人。
“至少你现在还不觉得因为自己不喜欢而影响别人欣赏表演是可以被视为正确的，不是吗？那就小声一点吧菲尔，我想听清小丑的每一句话。”
菲尔咬着下嘴唇思考一会，不情不愿地放下手臂，背过身去，捂住耳朵。
“好的，我不打扰别人。”
这里的小冲突落下帷幕，关注这边的陈免若有所思。
“这么看来卡莫奇拉并不只有卡卡蒂琪。”
“吉德门尔也和我想的不一样。”妃荭兴致很高，“我以为他是个疯子，实际上他也的确是，但是他的疯有逻辑，或者说他的质疑有逻辑。你的看法也太超前了，吉德门尔很乐意顺从他觉得对的事情。”
“瞎猫碰上死耗子……来了。”
陈免话音刚落，双层马戏团的灯就被关闭，一片漆黑。
陈免耐心等了一会，舞台方向却迟迟没有亮灯，小丑自然也不知道在哪里。
“什么情况？”
“妈妈，我怕黑……”
“布莱克怎么还不出场？”
“是事故吗？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还不开始表演？”
“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好像是火焰的味道？奇怪，有哪里着火了吗？”
“这是表演的一部分吗？好样的布莱克！成功就该有火焰耀武扬威！”
表演的一部分吗？
陈免四处看过去，注意到一点荧光。
是那个自称看见吉德门尔的光芒的女孩，好像是叫菲尔，她带有会发光的首饰。
菲尔放下耳朵，有些跃跃欲试，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菲尔稚嫩清脆的声音在一片漆黑的马戏团内部响起。
“不要着急各位朋友们！”菲尔完全不怯场，所有人都可以从她的声音里听出她的自信，这是家族与教育给她的底气，“看来我们的小丑为我们准备了一场很特殊的表演，好吧，从惊喜度这方面来说的话，我认可了，我从未想到有一天能看到一场黑暗开头的表演，这很让人新奇不是吗？但是这如果不是表演的一部分，而是一场让人贻笑大方的事故的话——那么亲爱的小丑先生，布莱克先生，请允许我菲尔，一个吉德门尔光芒照耀的大胆孩子，质疑你卡莫奇拉最伟大的小丑这一身份的权威性。”
“你听见了吗布莱克小丑？我菲尔，要你自证所名非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