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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的表演（第3页）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没有人可以一直坚持初心，没有人能一直坚守目标。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视为精神支柱的偶像有了一点不对劲，就比如刚才菲尔小姐觉得真正的成功不该被小丑戏化。如果有那么一瞬间你觉得他或她做的事情不正确，那么请大声喊出来，问ta为什么要这么做。”
“请相信权威，也请质疑代表。人生需要糊涂，但是救世的火焰，不容许出现灰色。”
“屠龙者，终将成恶龙。”
周怡然大脑一片空白，感觉天在那一刻好像塌了。
这真的是布莱克想对勇士们说的吗？或者说这真的只是对勇士们说的吗？
马戏团的帐篷里容纳着许多想要救世的人，但是在这众多人里有那么几个人要救得世不太一样。
他们要救的是过去的世，他们要用过去的世救现在的世。
屠龙者终将成恶龙，可是布莱克，和陈免要强调的真的是这句话吗？还是说是……
“楚老师。”
陈免挑眉。
“怎么了，小红同学？”
没错，这句楚老师不是周怡然喊的，而是妃荭。妃荭似笑非笑看着陈免。
“楚老师脑子转的很快啊。我还在想某个小丑的诡辩逻辑呢，结果一转头就多了个小丑。楚老师不准备解释一下吗？”
陈免和妃荭对峙，但没一会儿陈免就先移开视线，似乎认输。
“我是真冤枉啊小红同学。我原本没想这么多，被赶鸭子上架的前一秒我还在想能不能把小丑的鼻子搞一个过来玩，是他自己告诉我的。”
“你俩精神共享了？没张嘴就告诉你了。”
“对啊。”
妃荭讥讽道，陈免却毫不犹豫承认了，妃荭愣了一下。
“真是他告诉我的。”
陈免认命叹气。
听到布莱克声音但面前的布莱克没张嘴时陈免就知道要糟，虽说不可尽信，但也不能没一点信任啊。还不知道能进去多少人参与轮回，要是只有他们三个，那现在就崩了不完蛋了吗？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坑我，但是我们有大麻烦了。”
陈免神情复杂，有些唏嘘。
“布莱克告诉我，掌管信任羁绊之种的西浦堕落为了欲望的奴隶。”
“他成了没有翅膀的恶魔，彻底杀死了唯一质疑他的吉德门尔。”
“智慧思考之种，不复存在。”
“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