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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都不演了（第2页）

“为何你能让它效忠。”

妃荭想都不想道：“凭我好看。”

轮回记忆之种：“……”

“大人，它到底是什么存在？”

陈免客客气气询问，轮回记忆之种倒也不瞒着。

“混血，时间麒麟与空间妖精的混血，承天厚爱变异出故地重游的能力，只是不知为何呈现这种状态。我曾见过一只，也该是唯一一只。时间空间从不顺从，它的存在就是一个天大的奇迹。所以初见的时候，我以为它是你的仆宠。”

陈免愣了一下。

“我的？你为什么会认为它是我的仆宠？我可以确定我没来过这。”

“曾经的你是你，未来的你是你，时间麒麟就是如此滥情，所以拥有一半血脉的它们也从来不看时间。所以我以为它是你的仆宠，但既然它跟的实际上是你。”

轮回记忆之种看向妃荭，有一些疑惑。

“那便不是我见过的那一只。那就奇特了，既然我们从未相见，它为何会带你们来到这里？即便是时间麒麟，也无法走在时间的前面。”

小绿的身世无法轮回记忆之种这里得知，妃荭只好让轮回记忆之种帮忙回溯小绿状态，只需要几秒钟，能把他们送回“空城”就行。

三个人都等着看麒麟，然而小绿回溯前后根本没变化，硬要说的话眼睛更亮了一些？也没见得变聪明，傻乎乎地咬住妃荭裤角，就带着三人穿了回去。

图书馆重归冷寂，轮回记忆之种正要离开，大门却又被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是你？”

轮回记忆之种有些讶异。

“我还以为你一定要午睡呢。是什么让你来到了这里，布莱克？”

来人抬起头，疑惑地看着轮回记忆之种。

和那双眼睛对视，轮回记忆之种忽然意识到什么，惊愕地看向陈免三人刚站的地方。

“如果在这里的是你，那刚才走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轮回记忆之种并不聪慧，或许有人说总爱待在图书馆里的它怎么可能愚笨，但它的确并不聪慧，甚至迟钝，它的博学是一种虚假的博学，来自于时间的积累，是一种见证一切后的广知。它不是智慧思考之种。因此这时的它对于那个人类的所作所为是茫然的。

它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要是没被发现还好，要是被那位发现了……

想到陈免喊的那声大人，轮回记忆之种心里有些犯嘀咕。

“看来那位真的让他改变了许多想法，这样也好，虽然无知带来危险，但是记忆存在更加容易引起腥风血雨。只是不知道第七扇门重开的时候，那些老朋友还能剩下多久……但愿荣光，仍旧存在。”

“城呢？”

陈免嘴角抽搐，审视的目光让妃荭怀里的小绿把头埋进爪子里。

看不见它看不见它看不见它……

小绿这么想着，后脖颈被提起来，妃荭面无表情的脸在眼前放大。

“你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妃荭的语气称得上平和，但有个词叫暴风雨来前的宁静，此时的妃荭就是这个状态。面上看起来无事，实际快要被气疯了。

其实也可以理解，妃荭信誓旦旦和陈免周怡然保证，有轮回记忆之种将小绿记忆中的自己短暂覆盖，它一定可以精准的把三人送回城内。

结果落地没城。

小绿心虚地蹬蹬腿，当听不懂，陈免叹气。

“咱们还有可能回去……不，还有种可能。”

陈免有个离谱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