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杀过人吧,泉。」我凑近她的耳朵说道,声音嘶哑,「既然没有,那我来告诉你吧,嗯?」
泉的身体紧绷了。
我笑着,恶意地释放出更多杀气,紧紧裹住我们两个的身体。
「人体上八个地方,咽喉、脊柱、肺、肝脏、颈动脉、锁骨下静脉、肾脏和心脏,」我缓缓说道,伸出手指,在她柔软的躯体上戳了一戳,「既然要杀人,就得记住这八个致命点,人体其实很脆弱。」
「我最初的武器,是两根短棍,人体被那两根短棍擦过的部分,就会直接炸开来,像红色的烟花……红色的烟花你见过吧?」
「之后呢,我换成了太刀,因为太刀更长,特别是砍过人脖子后,血就会像自来水管一样喷出来。」
「但是后来我发现,敌人就算只是被我砍到后背大腿这种非致命的地方也会痛呼着倒下,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实在是很疼很疼啊,人体承受不起的疼痛,你经历过吗?」
「一直用太刀其实也会腻,因为太多血就显得埋汰、不文明。所以现在啊,我更倾向于直接扭断敌人的脖子,脖子扭断的那一瞬间,会发出很清脆的声音,就像陶瓷杯捏碎的声音,你有没有听过那种声音?」
杀气在病房内弥漫,然后凝聚,就像春蚕吐丝,一丝一丝地缠上她的身躯,扼住她的喉咙,使其动弹不得。
她眼角现出泪花晶莹的光泽,脸色惨白,颤抖着嗫嚅:「阿伦……」
「嗯,你喊我吗,泉?」我凑过去。
正调戏到兴头上的我,突然感觉感觉门外有人走了过来。
移门被拉开。
「阿伦你在做什么?」宇智波鼬脸色一暗,声音里包含着微微怒意。
他也释放杀气了。
我放开了泉。
泉立刻向他扑去,伏在他怀里哭出了声,一抽一抽,可怜死了。
鼬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拍拍她的背,然后看向我,似乎在等待一个解释。
「不要这样看着我啊,鼬。」我收敛起杀气,抱臂,「我只是教了她一点东西而已。」
「知道了吗,泉。暗部这个地方,不是你该去的。」我看向被我吓得哭出来的泉,冷着声音提醒道。
我这样的人,也不是她应该靠近的。
鼬轻声细语安慰了泉片刻,然后扶起她的肩膀:「你先回家,好吗?」
……这种时候你应该送人家女孩子回家啊大兄弟!
鼬和止水,不愧被称为宇智波家族的两大木头疙瘩,毕竟是凭实力单身的男子,哪一天开窍了那才叫见鬼了。
送走了泉,鼬抱着手臂,靠着墙,脸色阴沉地看着我。
完了,我欺负了泉,他要收拾我了。
但是为什么我现在还能如此淡定地坐在床上呢?因为我相信他应该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对病号大打出手的地步。
「你刚刚是怎么回事?」鼬开口了。
「没怎么回事。」我掏了掏耳朵,「只是给你提个醒,管好你的小女朋友,别让她到处跑来跑去的讨人嫌,给自己找不痛快。」
鼬沉默地看着,似乎在考虑是要好好教训我一顿呢还是好好教训我一顿呢还是好好教训我一顿。
他狠狠地看了我好一会,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开口转移了话题:「我是来提醒你一下,关于重伤你的那个面具人。」
「你果然认识那个人是吗?」我皱起了眉,「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只知道他也有写轮眼,而且……」鼬顿了顿,脸上浮现出担忧,「他怕是盯上你了。」
我听的一头雾水。
盯上我的意思是……要杀了我?
「他大概不会杀你,但是你要小心。」
「不要和他进行任何交易,因为,代价会很沉重。」
靠!宇智波鼬你吓着我了!赔钱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