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躺了大半个月之后,我出院了。
心情无比舒畅地走进暗部,接接任务,拿拿工资,一切都好像回到了常态。
对于暗部来说,常态就是任务还是一如既往的危险。
隼人留给我的太刀在那次战斗中打断了,我将碎片收集了回来,用布裹好存放在了住处。
这样一来,我就没有武器了。
虽然暗部也会统一发放像太刀那样的武器,但在我手中用起来似乎总不像那么回事儿。
为什么呢,我自己也清楚。
所以用刀的事情,还是暂时放下吧
现在我能使用的武器,也就只有苦无之类的了。
虽然如此,我也没有变成想象中的那样失落啊。
「最近,阿伦心情好像不错的样子啊。」
「好像是哦,会不会是因为他们队的止水不在的缘故啊。」
「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吗……」
我朝更衣室里那两个窃窃私语的暗部飞去一个眼刀:「喂你们,说什么呢。」
「没什么没什么!」
那两个暗部急忙换好衣服走出去了。我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是哦,也该去看看小止水了。
就是不知道我还过不过得去啊。
虽然到现在都没有弄清穿越的原理,但是我还是凭着直觉走到南贺川。
南贺川周围空气的湿度很大,瀑布的水声就好像永远不会停止一般喧嚣着。
我低头往下看去,下面河流的水面飘了一层白雾般的水汽,明明离我有几十米的距离,但仿佛触手可及。
鬼使神差般伸出手去,五指碰到了水面,漾出五圈波纹。
居然碰到了啊。
回过神来,我早已不在南贺川。
这里是木叶后山。
不知从什么时候,传输点就变成了这里。
但这整件事就不能以常识来解释的吧。
我搔搔头,忽然感觉身后有人靠近。
条件反射地去拔刀,却握了个空。是啊,我现在没有太刀了啊。
一件什么东西劈头盖下,遮住了我的视野。我伸手去抓,是布料的触感,围巾?
然后,腿上就被人不重不轻的踢了一脚,腰上也挨了一记。
「暗部桑你这个大——混——蛋!!」
「喂喂喂!打我干嘛啊!」
「打的就是你!!」
他攻击真是越来越成熟了,一下比一下凶猛。和他过了几招,我暗叫不好,飞身往后退去,拉开距离。
「打人总要给个理由吧,要讲道理嘛……」
「暗部桑你就从来没有和我讲过道理啊!」
呃……好吧他说的没错,我从来不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他在气什么其实我也明白,肯定是上次在雪里地分开后,他就以为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