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挠了挠脸:「对不起什么?」
「唔,你手臂上的乌青……」
「这个?没关系的啊。」我举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嗯……」他似乎是有些愧疚地底下了头。
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但是他态度的变化很让人在意啊。
明明以前对练的时候也会受伤,比乌青要严重得多的伤。毕竟是忍者之间的练习,受点伤也是家常便饭。
我们都沉默了,一种名为尴尬的气氛在我们之间蔓延。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啊。
原来的相处模式,我们两个人似乎都有些不记得了。
原来……我们是怎么相处的来着?
忘记了啊。
记不清了呐。
「暗部桑……为什么会选择成为忍者呢?」
身边的小少年忽然开口,问了一个以前我们默认闭口不谈的问题。
「为什么成为忍者吗?嗯……因为,我是忍者嘛……」我前言不接后语地打哈哈,「为什么问这个?」
「因为,女忍很少见啊。」
是这样啊,女忍很少见。
果然还是因为性别的问题。
心中突然涌上一股类似怒火般的东西,是什么?是不甘,是痛苦,亦是悲伤。
我不单单是暗部,我也是根。
在根里的时候,我的人格,我所有的一切都被抹去。
包括我的性别。
不管是生理上的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只要是入了根的忍者就不再有性别的概念。
因为大家都是工具。
工具怎么能有性别呢。
在我眼里,忍者是没有性别之分的啊。
男性忍者和女性忍者,大家都是忍者,所以我觉得没什么区别啊。
我看向前方,淡淡地说道。
「但是!你在我眼里不仅仅是一位忍者啊!」小止水的反应有些激烈。
我有些愕然。
「你还是,你还是……」
嗯?我还是什么?
我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突然打了结巴的少年。
「……你还是我的暗部桑啊。」
噗,原来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