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已经被塞得鼓鼓囊囊,但还是有一颗没有放进去。
只手抓住包裹,另一只手握住炸弹,却怎么也塞不进去。
闰土盯着手中的查克拉炸弹,被气的咬牙齿:
“给我进去啊,混蛋!”
手上的青筋暴起,看得出闰土真的在用力。
一边的猹看不下去了
走了过去,伸出手。
万一塞的太用力,把屋子炸了怎么办?
“我来拿着吧。”
闰土把炸弹拍在了他的手上,动作幅度很大乃至脑后两个辫子的金属圆环配件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给你!这个晦气的炸弹也许是个哑的!”
面无表情的低头看了一眼手中泛着红光的炸弹,猹抬起头问出了个问题:
“如果这个炸弹是哑的也是件好事。”
“?为什么这么说?”
闰土把东西收拾好,听到冒出来一句这样的话,有点不祥的预感,但还是疑惑的问了。
“如果这个炸弹在我的手上爆炸……”
“等一下,我好像知道你要说什么了,你闭——”
猹把炸弹丢向空中又接住,随后手叉腰,脸上的表情透露出几分自豪:
“那就是猹差爆了!这个笑话的笑点,除了谐音外,还有你认为这个炸弹是哑弹,如果它爆呢,那就是差爆了。”
“不要一本正经的解释笑点!!!”
好冷……猹的冷笑话让闰土在冷的冬季更冷了。
闰土嘴角抽搐的想给他一拳,但想想还是算了,因为还有人在等他们两个。
他们刚打算出门,门被就敲响了。
闰土提上炸弹和忍具,骂骂咧咧的去开门。
雪反射着阳光进来,除了白色的雪之外就是白色的雪。
闰土微眯眼,扯起一边的嘴角:
“人呢?”
果然,
四岁的身高和十岁的来比还是太矮了些。
却雪整整沉默了三秒钟,随后一脚踩在了没有低头功能的润土脚上。
这一脚力度不轻,不过还好冬天来了,忍者们抛弃了那宛若女士凉鞋一样的鞋子。
把腿腕和脚背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