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也不是唯一的可能行吧?」
正聚精会神盯着同期读取唇语的青年还是忍不住被萩原不合时宜的吐槽逗笑了起来,抬起手试图挡住唇角翘起的、怎么压也压不下的快乐笑意。
伊达正全神贯注接收来自同期低声传达的话语,但作为当事人的松田反而全然不在意,只带着松散的笑意关注着几个同期,因此也第一时间注意到突然偷笑的诸伏景光。
看来诸伏看到了很有趣的东西,连眼睛都睁大了,真是不赖的笑容。零已经回头两次了,哦哦,不愧是王牌搜查官大人。班长好像也想到了什么的样子,真有他的。还有萩这家伙,注意到不对劲也不来问我,肉麻死了(*2)。
就这样慢慢悠悠地想着这些断断续续的想法,毫无目的也没有负担地动用着思维。接着从刚刚一直盘腿坐着的课桌上跳下来,又凑到窗边一把拉开了窗帘。
卷发青年趴在窗边,散漫地托着下巴朝窗外大声喊:“喂,打断你们的聊天真的万分抱歉,但是既然聊到我的事,要不要请考虑问问我本人呢?(*3)”
一向循规蹈矩的警校首席被一旁教室里的动静吸引过去,接着意识到自己背地里讨论别人被正主和自家幼驯染逮了个正着,羞恼腾得直冲头顶。要是在漫画里,大概现在他的头顶上已经顶着一团烧开的蒸汽吧?降谷零有些绝望地想。
“噗……那种东西,Zero的头上不存在哦?”
“啊,想法说出声了。”
“松田你不要说出来啊——”
“降谷ちゃん变成灰色的了!你振作一点啊降谷くん!”
啊,真快乐啊,他漫不经心的地看向窗外东京难得透彻的晴空。
这帮家伙,一如既往地吵闹,但他还是忍不住翘起嘴角,渐渐趴在窗边眯起眼笑出声来。
所有人的注意被吸引过来,他抬头擦掉眼角被笑出来的眼泪,一面解释:“别这么看着我啊,我是真的很开心,所以真的没什么想问的吗,小子们?”
但是马上就被制裁了。
伊达还是那个伊达,一拳恶狠狠地揉乱满头卷毛:“给我记清楚你现在还是个警察预备役啊松田前·辈!”
萩原为了拯救自家幼驯染像jk那样迫不及待地举起手:“はいはい,萩ちゃん这里有问题!”
“萩原你给我正常一点!”
“萩你正常一点!”
于是原本打打闹闹的两个人无比默契地调转枪口一致对准了故意恶心人的某长发同期。
旁观的降谷零被萩原矫揉造作的语气激得打了个冷颤:“所以说——”
“也算是达到目的了呢,萩原君~”诸伏紧跟着补完了想说的话。
“太、太过分了,阵平ちゃん——”被集体孤立的萩原可怜兮兮地试图向松田寻求帮助,完全无视了身后传来某位金发深肤色青年气急败坏的背景声“遇到什么事都找松田,你就是这么做幼驯染的吗!”
这是26岁的松田阵平就算毁灭无数次也甘愿为之奔赴的起点。
他清清嗓子再次试图把话题拐回正轨:“所以说,真的不打算问些什么吗?”
伊达航出乎意料成为第一个捧场的人:“那我就问问我和娜塔莉未来怎么样了吧。”
被耀眼的现充光芒不出所料闪到的几个人发出了“班长好狡猾”“可恶的现充我跟你拼了”“还真是发自内心的微笑啊”的哀嚎。
松田瞥了眼还在鬼哭狼嚎的几个人才开始作答:“班长被来间小姐拖去见家长了(*4),这种事还要女方主动的班长真是非常丢人!”
“松田那我呢?我和Zero未来过得怎么样?”诸伏景光也凑到松田的身边,就连降谷也有些紧张地看过来。
“成为资本家了哦,景だんな。”
“诶?”
“不可能——”
“诸伏成了咖啡店老板,你在给诸伏打工呢,这位超受jk欢迎的金发服务员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