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握紧了拳头:“我们一起加油吧!一定要找回记忆,离开这个鬼地方!”
话虽这么说,但你还是没有一点头绪。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你和夏油杰的距离在朝夕相处中渐渐拉近。
破晓时分,夏油杰会踏着新雪外出,归来时肩扛木柴,手中有时还提着简单的猎物。
你常常趴在窗边,看他专注地在院中忙碌。
他的头发束起,麻利的在院子里处理起猎物,衣袖被揽起,露出两截强壮的小臂。
好帅呀。
你拖起双腮,笑着看他。
夏油君总是让你想起“父亲”这样的角色,可能是因为他身上总有种让人安心的、可靠的气质。
你的目光又扫过他微微绷紧的衣料下,露出的两块饱满的胸肌。
——!
…。男妈妈。
你看着看着就红了脸。
不远处的夏油杰似乎察觉到你长久的目光,抬起头,恰好看到你脸上红晕和有些慌乱的眼神。他了然地挑眉,唇角牵起一丝无奈的弧度。
你又在胡思乱想了。
“喂——”他打断你的想法,声音里带着属于少年人的笑意,“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
“没什么啊。”你理直气壮地迎上他的目光,尾音故意拖得又软又长。
像是在撒娇一样。
他转身走向屋内,擦拭着手上的水渍。你盯着他的动作,忽然起了玩心,故意眨眨眼,用掺着蜜的语调说:
“夏油君可真是秀色可餐。”
夏油杰仍旧是笑着,一副完全免疫了的样子。
“快去叫奶奶过来,今晚可以煮兔肉吃了。”
“那夏油君给我摸一摸胸肌,我就听你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夏油杰的脚步猛地顿住。
他缓缓转过身,细碎刘海下,那双上挑的狐狸眼弯得更深了,可唇角的弧度却仿佛凝固了一般。额角暴起的青筋无声跳动着,像某种危险的前兆,周身的气压陡然降低。
呜哇——要生气了!
你心头警铃大作,脸上的狡黠笑容瞬间收起,像只受惊的兔子般飞快地后退半步。
“我、我这就去叫奶奶!”你几乎是抢在他开口前喊道,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慌乱。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朝里屋跑去,脚步匆忙得差点在门槛上绊了一下。
这个人绝对是那种白切黑S!
绝对是!
你边跑边这样想着。
***
你做梦了。
梦中那撕裂般的痛楚如此真实——用无数扭曲面孔组成的咒灵、空荡荡的礼堂、飞溅的鲜血、大腿外侧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还有及时出现救了你的夏油杰。
你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额发。
那道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