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姜岁把手机还给了学长。
学长捏了捏眉心,他觉得姜岁是被男人给骗了。
甚至可以说是被pua了。
像这种高智商的男人,最能玩弄女人的心。
一旦新鲜感过了,就能甩掉。
但是被甩掉的女人,这辈子可能都沉浸在这段痛苦的感情里。
学长说:“天下所有的男人都一个样。”
话音一落,姜岁刚想反驳,一个修长的身影缓缓的走到了两人面前。
随即,被灯光拉长的影子投在了学长的身上。
莫名带了些许寒气。
学长一抬头就看到了男人阴沉的脸色。
学长瞳孔一缩,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
下一秒,男人不紧不慢的在姜岁旁边坐下,眼神阴冷的盯着学长,轻启薄唇:“那你倒说说,我是什么样子的?”
姜岁一愣,转头看向江砚闻。
“你怎么来了?”
本来还语气冰冷的男人在和姜岁说话时,声音也放轻了许多:“刚好来这里谈个合同。”
姜岁了然的点了点小脑袋。
学长以为江砚闻跟姜岁说话自己这件事也算是过了。
而且看样子江砚闻的心情,也没有刚才那么冷戾。
可是话音刚说完,男人便转头再次看向了他,眼神又变得那般阴沉。
江砚闻说:“还没有想好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学长一愣,低下了头不敢说话。
姜岁轻轻地拽了拽男人的衣服,小声说:“好了。”
江砚闻这才收回了视线。
学长急忙站起身说:“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这顿我请。”
说完后,他也不等两人回答,匆匆的跑出了饭店。
而他一走,江砚闻便拿出手机,正准备打电话。
姜岁猛地按住了男人打电话的动作,声音比较严肃的问:“你是不是想让人开除他?”
江砚闻侧过头,垂眸盯着她。
女人又说:“其实他刚才说的那些话,我是赞同的,或许在我经历的这些事中男人都是一样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你不是。”
江砚闻依旧没有说话。
姜岁继续道:“但是,他在大学时候挺照顾我的,当时我被姜家认了回去,他们也不管我死活,我没有生活费,是他接济了我,给我找工作。”
这个时候,江砚闻才说了一句:“有时候人是会变的。”
姜岁不懂他为什么这么说。
但是江砚闻又说:“对别人心软就是对自己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