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拿走。
“那您自便,要喝什么自己点。”
说完就甩脸出了包间。
傅宇恒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一个酒杯砸过去。
“我草TMD,现在谁都要给小爷脸色看。好啊,你们通通滚地远远地。”
出了酒吧门。
怒气难消,找了个角落抽烟。
旁边突然蹲过来一个人。
“嘿,傅少。”
“起开……”
傅宇恒刚想骂人,看到那人的脸愣了一下。
“你是那个游艇上的维修工?”
“是啊。跟傅少真有缘,又碰上了。”
傅宇恒一脸讥笑,狠狠踩灭了香烟。
“有缘?你这种人也配。”
“配不配都无所谓,反正我比傅少活得痛快。”
说着嘿嘿笑起来。
“上次让傅少尝一口都不敢,没意思。”
“滚开,离我远点。”
“你怕什么?又不会传染。就算传染了,以傅家的财力,供傅少你快乐几辈子都用不完,你有什么好怕的。”
傅宇恒烦躁地松了松领带。
还是觉得心头憋屈地慌。
抬脚踢了踢身边的人。
“今晚怎么不吸了?”
“出来溜个弯不行啊!”
说着站起来,就想走。
傅宇恒鬼使神差喊住他。
“干嘛去?”
那人回头,嘿嘿一笑,路灯下青面獠牙的脸**漾着激**的神色。
“去快乐一下,反正你又不敢。”
“那玩意……真那么快乐?”
“你说呢?”
说完转头就走。
傅宇恒盯着他的背影,百无聊奈又苦闷不已的心蠢蠢欲动。
“草!”
仰起头暗暗骂街。
人斜斜站着,一只脚将迈未迈,虚虚在地面画着圈圈。
再抬头,人已走出一段距离。
咬一咬牙,脚步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