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不要生气了好吗?和好好吗?。”
“不要,傅怀瑾,你说话不算数……太过分了!”
他却一伸手按下车窗的遮挡帘。
“我是你男人,做什么都不过分。”
口气里全是不管不顾的疯狂,身体压上来,把她的唇封住,像极了上次在沙发上掠夺时的霸道。
那种隐忍之后的激烈索求让沈知言心惊。
狭窄的空间里又被夺走了气息,一时又气又恼,用力咬住他的舌头。
傅怀瑾睁开眼,任由她咬着,直至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他终于放开了对她的束缚。
沈知言侧过脸,大口大口缓着气。
“我要下车,让我下车。”
傅怀瑾拿纸巾清理着口角的血水。
“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语气沉沉。
好像有点恼了。
沈知言回了回身体,看到他嘴角**,应该很痛。
扣好安全带。
“走吧。”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说话。
血水不断,傅怀瑾频频拿纸巾擦拭,有时候龇牙咧嘴,到了最后,他才瓮声瓮气开口。
“你再狠一点,我的舌头就断了。”
沈知言眼神闪了闪,有点后悔自己没轻没重,嘴上还是倔强。
“活该。”
傅怀瑾侧头看她一眼,突然又笑起来,一脸宠溺。
沈知言骂他神经,下车的时候还是不放心。
“太严重的话去医院看看。”
傅怀瑾没有回应,下车送她到楼下。
满口血水,说话都不利索,更别说吻别。
轻轻抱了抱她。
扬了扬下巴,示意她上楼。
看着沈知言一步三回头消失在楼梯口,电话响起来,是孟白。
“喂!”
没有回音。
“在哪里?”
还是没声音。
孟白骂:“你哑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