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找到肖寻秋就可以了?”莫小沙轻松的说。
白清雨嗯了一声,而后伸手想要摸莫小沙的头,手伸的半路发现高度不够,转而捏了捏莫小沙的脸。
有点婴儿肥,白清雨觉得自己有些上瘾了。
莫小沙嘟着嘴,一瞬间她确实是想照着眼前人的手就咬下去,但想想还是心软了。
奇妙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应该与眼前的人保持距离。
于是,她只后撤一步,肚独自生闷气。
林书蘅看着那遥远的建筑,又看看周围,时不时有同样打扮的新生弟子来往,于是问道:“真能找的到?”
“看这,”莫小沙借机站到林书蘅身旁,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就算那人改姓换面,我也能闻到她骨子里灵魂的气息。”
于是,白清雨和林书蘅开始跟着她左绕绕,右绕绕。
是山丘就翻,是河流就淌,是狗洞就钻。
要的就是一个效率。
终于在某峰的半山腰处,发现了一个简陋的木屋。
————
肖寻秋,本是流落街头的无名之人。
肖寻秋这个名字,是后来要踏入修真界的时候,她自己给自己取的。
小时候还好,她扮作一男乞儿,在脸上抹点灰,找那些大度的贵人祈祷,总归不会饿死。
但后来随着她,长大,这个方法就行不通了,她长得过于出挑。
就算她还扮男子身份,还是会被些不怀好意的人盯上。
这些人可以是任何一个人,官人,仙人,屠夫,杂货贩子……
这些人会是某人的父亲,某人的母亲,某人的爱人,某人的孩子……
曾经一起讨生活的乞儿说过,人只要走出那一步,就很难回来了。
事实也正是这样,再次见到那乞儿的时候,自己与他已经是两个不同的“人”了,那人衣着整洁,也算是些许华贵,而肖寻秋还是一身破烂,说不羡慕,也只是在骗自己。
肖寻秋不明白自己该干什么,又该坚守什么,或许只要一个引子,她的生活也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天那个引子如期而至,一个男人诱导她进了一个房间。
对她来说,男人腰间挂着的钱包是最真实的,她并不是很在乎男人的想法,她只想要找机会,趁他不注意,顺走他的钱包。
那男人说,要去准备一下给她洗漱用的水,于是暂时离开,她为何不趁这个机会逃跑?
事情有些过于顺利了,肖寻秋拿着钱包,感到自己的心在突突的跳。
她才出了这房门,便被人从后面拉住手腕。
她就这样,被硬生生拽回了屋中。
“这样才对,不要你太乖顺,太乖顺了,那样就没感觉了。”男人只下半身穿衣,这样调笑着。
“放手!”
肖寻秋激动的挣扎,在男人手上挠出血痕的同时,也忘记了伪装少年的声音。
是的,她现在还装的像一个十五岁上下的少年。
没等肖寻秋反应过来,对面的男人就先她一步,做出了厌恶的表情,那表情肖寻求现在也忘不了,仿佛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恶心的,让人作呕的东西。
人真的很好笑,有了一点所谓的原则,就有了一点所谓的自尊,谁要是触及,自己就会被那人恶心的不得了,甚至还会做出过激的反应。
比如那个男人,或许他因为什么原因下定了决心不在碰女人,或者他给自己定下了规定,说只能碰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