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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颜辞进来,【罗宾】下意识揪住长呆毛。
管家正煮着方便面,手边两个碗显然刚过水。
“是给弗雷托先生准备的么?”颜辞走近两步。
“……嗯,我,我就是……觉得你说得对。”管家攥呆毛的力气加大。
颜辞回了点笑,没说话。
血蝴蝶绕着厨房,盘旋徘徊。
“我去这啥啊!?”
门外传来哀嚎。
‘还好跑得快。’
颜辞就知道,【约翰】绝对是没看字随手拿的。
鹅肝罐头和鲱鱼罐头包装颜色相近,她上午收拾货柜时干脆放到了一块儿。
有点微妙的愧疚感。
‘不对不对!都怪他不看字,才不是我的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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鲱鱼罐头残局终究由管家妈咪出手解决。
等到【罗宾】告诉颜辞能出去时,灶台已经被擦得能映清人影。
两位青年聊得热火朝天,显然已和好如初。
医生垂着脑袋任由警官嘲笑。
议员一言不发,巧克力只有一颗拆开,看上去是咬了一口便吐掉。
机械师拿了两份面包,正等她落座。
“谢谢。”颜辞弯弯眉眼,余光随血蝴蝶落在锡纸包装上。
那款酒心巧克力……
‘应该不难吃吧?’
她给娜娜带过的。
而且,能拿上来,应该不是不喜欢巧克力?
地下室的货架之前翻过一次,颜辞没记错的话,管家似乎把两款巧克力装混了。
光从包装看,其实看不出来这是酒心巧克力。
‘如果不是口味的话……’
她得找个机会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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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钟时针快正指向左,分针尖的蝴蝶擦边数字10。
晚上8:49,晚餐散场。
嘉宾们心照不宣,全部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巡逻行动由于人数不够被取消,熄灯锁门已经是不成文的共识。
于是,明明时间尚早,廊灯熄灭时,锁门声不约而同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