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说:“这下糟糕了。”
叶丁说:“没关系,送你回去。”
我无奈的苦笑一阵,说你那把迷你款式的遮阳伞还想送我回去。
“她送你回去。”叶丁指向我的身侧。
我往身侧看去,一个小小的身躯被一把大大的黑色雨伞驾驭着,感觉风再大些就能把她树干一样的身材刮倒了。
是锐笛来了。
叶丁说:“没想到吧,我还有场外援助,不会让你回不了家的。”
我像老鼠回笼一般地迅速钻进锐笛的伞,说:“嘿嘿,有劳你啦。”
一份得逞的喜悦难以掩饰。
叶丁说她家和锐笛家方向相逆,她便往道路的另一头走了。
或许是结实了一个月的原因,我们之间的沟通也没有那么尴尬了。
锐笛先是洒洒雨伞上的水后问我说:“今天的电影你觉得如何?”
我说,很一般啊。
“这电影还是我选的,过于期待早上就来看过了。”
“噢……。”
“你不喜欢我让叶丁下次不要叫上你了。”
我说其实还是这部电影还是有精彩之处,且为了一些娱乐活动我也能够早起。
锐笛噗嗤地笑了一声,伞被扶稳后重重的敲到了我的额头。
她说不喜欢这类就如实说好了,不会真的让叶丁不叫我出来看电影的。
雨很大、风声很喧闹,嚣张着。
“好烦啊,周日要上晚自习呢。”我找起了话题。
“高中就是这样子的,没办法呢。”锐笛回应道。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一些空洞的话题。
“你周末喜欢干什么。”
“诶?”
“你的爱好,是什么。”她再次问道。
我愣了一下。
我没设计好一个完美的答案。
“我是杂食动物,我感觉我什么都爱干。”
“噢,这样子啊。”
真是无效的沟通。
到我家楼下后,我说谢谢你专门来送我,她说没事。
她转身走后,我望见她的右肩被大雨染深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