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早上八点,我已经被操到彻底失神。
瘫在旋转床上,逼口大张着,里面红肿外翻的子宫壁都露出来了,
精液像开了闸的自来水,一股一股往外涌。
我舌头伸在外面,眼神空洞,嘴角却挂着最贱的笑。
2028年1月1日 新年第一炮
我给自己定了个新规矩:
每年第一天,要被一百根不同的鸡巴内射,缺一根就补一根。
2028年元旦凌晨0:00,别墅大门一开,
一百二十个男人冲进来,把我抬到花园中央的草坪上。
零下两度,我光着身子被按在雪地里,
逼和屁眼同时被操,奶子被冻得发紫,奶水一滴一滴凝成冰珠。
他们轮流射进我子宫,射到满到溢出来,雪地被染成一片白浊。
2028年6月 我彻底疯了
我开始24小时直播。
睡觉时逼里插着震动棒,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掰开腿对着镜头求操。
我雇了两个男助理,专门负责开门、收精液、清理场地。
我给自己纹了新的纹身:
肚脐下方一行血红大字——
“公共精盆 欢迎光临”
逼唇上穿了八个钛合金环,挂上铃铛,走一步就叮叮当当响。
我再也不穿衣服。
别墅里永远恒温28度,我永远光着身子,逼口永远湿着,奶子永远肿着。
每天醒来,床上都是不同的男人,
每天睡前,子宫里都是不同的精液。
我终于活成了自己最想要的样子:
一个彻底没有主人、
彻底没有底线、
彻底没有明天、
只配被无数根鸡巴轮流内射的贱母狗。而这一切,都始于那个男人死掉的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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