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祂说。
哪里显而易见了?凌秋可没觉得显而易见。
性暗示?性明示?
她不是说了今天不做这个吗?
见凌秋一副没懂的样子,祂的神情像是有些不耐,但又不得不耐着性子解释:“显而易见,你就是为了看那个男人穿这个,才给他钱的。”
哇塞!
“四万呢!”凌秋伸出四个手指,“这钱我去夜店都能买那儿的顶级男模了,你觉得我会想看汪正?你真的觉得我的审美有那么扭曲吗?”
背后蛐蛐人是有点不好啦,但她现在可是汪正的债主哎,还被迫看汪正穿那个,她蛐蛐一下怎么了?
听了她的话,安波特细微地调整了一下坐姿。
如果说刚刚他的坐姿有点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的话,现在的坐姿则多了几分……规矩和正式,很像那种霸总在开会的样子。
可是祂偏偏身上又穿得这么乱七八糟的。
“总之,妻子除了自己的丈夫,不该看别的男人。”祂说了一句,祂为她刚刚的行为感到恼火,这个女人狡猾得很,她嘴上说着不乐意看,但是实际上眼睛都快黏在别人身上了。
祂应该惩罚她。
如果有第二次,祂一定会惩罚她的。
凌秋咋舌,怪物看上去真的拿她当做什么新娘、妻子之类的了,问题是他们才认识了多久啊?她喜欢祂吗?为什么祂心里就如此坚定不移地认为他们一定会结婚呢?
而且,祂不是应该准备拿她做祭品的吗?
谁会给自己的祭品穿训诫服看?
凌秋憋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憋出一句:“给我摸一下你吧。”
如果语言已经显得苍白,那么她愿意用行动来证明!
对待她的态度,怪物尚算满意,毕竟,凌秋看上去没有要摸那个叫汪正的男人的意思,她连门都没有给他开。
她现在的眼神,可比盯着汪正的时候直多了。
“可以。”祂用一种允准的上位者口吻说出这两个字。
奇异的感觉刺激着凌秋的神情,她甚至有一种,面前x坐着的其实是她上司的感觉,而她讨人嫌的上司,正穿着训诫服,用一种命令的口吻告诉她可以摸他……
啊哈……她其实不太爱看这种职场文来着。
凌秋的手还是在第一时间伸了过去,她缓缓弯起双眸,呼吸也渐渐慢了下来,指尖触碰到的手感很好,怪物自己打造出来的人类皮肤光滑又细腻,没有一点瑕疵,凌秋的两眼紧紧盯在祂身上。
她不由自主滚动了一下喉结,忍不住出声建议道:“其实……黑皮穿白丝会更辣。”
见怪物表情淡淡,她又接着解释:“把这些变成白色的意思。”
她一边说,一边勾起祂腰上的皮带,这身衣服简直像对祂量身定做的一样,每一处的尺寸都卡得很紧,恰到好处。
所以皮带被勾起,勾出一段距离,等她松手的时候,就“啪”地一下弹了回去,清脆又性感的声音撞击在祂的腰侧。
……好涩。
凌秋摸了摸鼻尖,救命,她还是个处女啊,经不起这么猛烈的画面。
人怎么能在还没开荤的情况下就跟人玩训诫游戏呢?这不是……倒反天罡吗?
她的解释有用了,几秒钟的时间内,怪物身上的衣服又变成了白丝,象征着纯洁无瑕的颜色,被做成放荡的款式,穿在一个身材巨棒的深色皮肤男人身上。
凌秋以前做春梦都没梦过这么大的。
凌秋有点上头了,本来她在经期激素就有点不稳定,本来她在这个时期就是有点欲望加深的,她也是女人啊,一个正常的直女,怎会无动于衷呢?
对一个怪物的身体感兴趣,这对吗?
这不对,她分明只是对这副身体感兴趣的,她感兴趣的是让安波特模仿复刻的那个健身主播才对。
什么也不想管了,凌秋凑上前跟祂接吻,她喜欢祂口腔里永远干涩像皮肤一样的感觉,因为凌秋一直觉得接吻的时候吞人家口水有点恶心来着……
没有体。液的怪物很好地弥补了这一点。
等等,与怪物唇齿相接的时候,凌秋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他没有血,没有口水,也没有汗,那他有那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