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翊嘴唇蠕动,依稀说的是:“够了……”
可惜声音沙哑,陆旒无视了这句话,继续往下赞叹:“连脚踝也很漂亮。”
“……”
齐翊脚背绷直,脚趾微微蜷缩。
太古怪了。
向导给予的刺激很轻微,仅仅是吻和赞美,像是羽毛滑过皮肤,并无大碍,却痒的出起,这微末的感受聚沙成塔,最终化为无声的折磨。
他实在受不了向导审视的目光,一个翻身坐起,扣着向导的手举过头顶,形成了压制的姿势。
陆旒茫然无辜的与他对视,眼眸清澈又无辜。
“怎,怎么了吗?”
向导惴惴不安的问。
“……”
齐翊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无奈,向导的表现就像他那只笨笨的豚鼠,明明都伸出舌头咬人家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齐翊有气也发不出来。
最后,他只是哑着嗓子,闷声道:“我来。”
陆旒眨眨眼,放心的将主动权交给他,兀自躺平了。
但即使如此,他依然记得伙伴的们教导,不时诚实的夸赞:“齐翊,喜欢,舒服。”
回答他的,只有哨兵脖颈和手臂上暴起的青筋,以及额头滴落的冷汗。
……
等哨兵脱力躺下的时候,向导餍足的抱紧了他。
陆旒开心又高兴,亲了亲齐翊深粉的脸颊,舒服的往他怀里蹭来蹭去。
他嘟囔着:“喜欢,和我结婚,结婚!”
这是江巡教的,安抚和承诺,嗯,没错,就是这样。
齐翊只觉得比跑了十遍操还累,眼皮都抬不起来,半梦半醒着附和:“好,结婚……结婚。”
他将向导往怀里按了按,睡着了。
不多时,一道黑影在齐翊身边浮现。
——齐翊是筋疲力尽了,凯撒可还没有。
豹子闻到了向导的气味,早就想出来了,却一直被齐翊压制着,现在才找到了机会。
它敏锐的捕捉到了空气中弥散着不寻常的气味,是他从来没闻到过的味道,凯撒狐疑的转了转大猫猫头,不明白味道从何而来。
像是齐翊和陆旒的味道,但又有点不一样?
它狐疑的在床边踱步,最终放弃了追寻,打算躺进向导和哨兵的中间。
可惜,床上的两人太亲密无间,猎豹一时竟然插不进去,只能遗憾的在床尾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