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姬元清,她眉毛又紧紧蹙起来,不自觉的扣着手指。
他……真的会逼她把殷宅让出来么?介时,她爹爹,她,韩破……还有殷家的这些人又该去哪?
那倒欠的叁万金她又该怎么办?这可不是叁千金,叁千两……
阿玳啊阿玳,要是他好好的……弱水鼻子酸了酸,惆怅地轻叹一口气。
红鲛帐外影子暗暗翻了个白眼,再惆怅外面的野狐狸,还不是得乖乖回家和他这个正夫睡在一张塌上,想着他就有些得意的微微俯身,凑向烛台——
“哎呀,别熄。”
弱水话音刚落,就听一声特别大的吹气,“噗——”
她扭过头去,昏黄光晕最后晃了晃,居室骤然一暗,鲛帐上映出一个高大修硕的黑影。
在她鼓着脸正要恼时,黑影撩开纱帐上了榻,长臂一伸将她卷抱在怀中,笑得蠢蠢欲动,“妻主原来是喜欢亮的?”
男人身子像个烧旺的炉子,热烘烘的贴在她后背上,修长的手捏着她腿根一抬,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涨翘起的粗茎就顺势挤进她两腿间,丝袴早已经脱去,只剩健硕性器肉贴肉的紧紧黏着她花户,随着腰胯动作一下一下的前后摩擦。
方才贴着韩破,只因她做了噩梦后要缓解一下惊悸心情,现在一通折腾后,早就不怕了。
偏那肉茎陡一接触湿腻的嫩穴,顿时顶着泌水的嫩肉翘起更高,灼热而强势地横在开始有些酥痒的穴口,害得她小腹也跟着酸酸热热的。
而混着微微麝香的炙热气息还不停地偷袭在她敏感耳后。
弱水感觉腿根被滑溜溜的硕大龟头戳的不停地颤抖,便侧身推着他胸膛不乐意道,“别呀,明日还要回你母家呢。”
韩破正被湿糯花肉紧紧裹住他肉棒产生的快感,爽的头皮发麻,他喘着粗气一口咬住少女小小的耳垂,“不妨事,离日出还有两个时辰呢,误不了正事。”
“弱弱刚刚不是还摸夫郎的肉棒么,乖,再摸摸。”
说着,他拉起弱水的手就往自己腰上带,另一只从后抱着她的手,也摸着少女柔腻粉肤一路向上。他不知别家女郎是怎样的,但他的小妻主生了一对美极了的乳儿,就算是躺下,也依旧是立的饱满挺翘的一团。
他将手伸进小衣中,一把扣住那团肥软柔腻搓动起来,又因小衣的束缚,整个奶儿都紧紧充满他的手心,又从指尖溢出,撑起几道臌胀的痕迹。
弱水心中还在烦心姬元清此人,扭着身躲避,哼哼唧唧拒绝,“韩破,不,我不要……”
“那乖宝要什么?还是想吃夫郎的大肉棒了?嗯?”暗夜里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调笑,他当她不好意思的嘴硬,手下的动作只管愈发肆意。
雪乳被男人粗糙的手心轻轻一揉,嫩生生敏感的奶尖立刻生出一种微刺又瘙痒的奇妙感觉,直叫人想要在狠狠揉几下,杀杀痒。
“嗯啊……松手啊~”
弱水原本不愿,身体却被韩破强制带起一股热潮,又听见自己无法控制地发出甜腻勾人的呻吟,不禁更羞恼,不耐烦地一口咬上他赤裸的臂膀,“你就会欺负我!你要是嫁的是别人,你敢这样欺负她么?!”
“你要我改嫁?”
韩破亲吻着她侧脸一顿,不由联想到晚上她回来的模样,挺着腰的动作也停止了,捏着她下巴冷笑道,“我身子都给你了,你居然还想着要与我和离?让我嫁给别人?!难不成,是惦记着让我把正室之位空出来,给外面的哪个狐狸精?”
“……关狐狸精什么事啊,你别乱说。”弱水脸颊被韩破掐在手中,囔声囔气的随口回应。
倏地,她一愣,若她真的需要将全部家财赔给姬元清,那家中能保全的财产要尽早保全,与正夫和离也不失为一条退路。
只是这个和离的原因要何时与他说才比较合适?
要不然,等明日回门后,再告诉爹爹和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