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明一没忍住,哇,看兄弟社死这么好笑吗?
黑泽阵脸上笑意更浓,眼眸深邃,他收回视线,轻声说道:“小病,没什么大事。”这是护士的话,黑泽阵又重复了一遍。
明一闷声闷气,鼻音微重:“嗯。”
只是小病,没什么好在意的。
……
晚上,工藤宅。
从图书室上楼来厨房倒水的双胞胎哥哥看着自己弟弟飘忽忽走进门,蔫了吧唧地上了楼,新一观察得细致,这小子看起来像是大病初愈一样。
新一放下手里的杯子,“腾腾腾”跑上楼,敲了敲自家双胞胎弟弟的门,里面应了声,他推门走了进去,就看明一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他凑过去,问道:“怎么了,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
明一外头,眼白外露,语气飘忽:“那天回去就发烧了,应该是贪凉冷热刺激了胃,衣服穿少了,又吹了夜风,发烧发了一天一夜,”新一眉头微蹙,面露关切,明一继续说道:“打了三天针,我哥看顾我了三天。”
“好了才放我回来。”明一手捂着胃,嘟嘟囔囔:“就是吃了三天的稀米粥,嘴里淡出鸟了。”
“你哥照顾了你三天?”新一问道。
“嗯啊,”明一躺平,大脑放空:“我哥哪都没去,照顾了我三天,吃药、吃粥、去医院打针,原先……”这里说的上辈子,明一懒洋洋地说道:“本就照顾得我很细致。”
新一听着,说道:“那你大哥可真是个温柔的人。”
明一掀开眼皮,他瞧向新一,到底也没反驳,只“嗯”了一声——他的兄长确实把他全部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自己。
明一不知道,也就是他这么一应,新一将“温柔”两个字扣在了“明一的兄长”这个标签上,也正因如此,才有日后的种种。
明一听着脚步声,扭头看去,就看着背着书包的少年飘飘忽忽下了楼,游魂一样走进餐厅,新一听着厨房里传出的油“滋滋滋滋”的声音抬头看过去,双胞胎哥哥“咦”了声,道:“你回啦,什么时候的回的?”
“昨晚就回了,”明一朝着餐桌上包好的三明治和便当盒扬了扬头,说道:“吃的给你准备好了,零用钱在便当盒的袋子里。”
新一大力揉了揉眼睛,他走进厨房,看了眼锅里滋滋冒油的煎饺,“爸爸妈妈去纽约跟你说了没?”
“说了,”明一关了火,说道:“今天晚上我可能会晚回来一点,你要是到家了我还没回,你就点外卖吃吧。”
“说,你是我亲弟弟吗,啊!”新一站在明一身后,两手搭在自己弟弟肩上,疯狂晃人:“你舍得让我独守空屋吗?今天星期五啊喂!”一个肩宽腰细的少年被摇得像是狂风里的稻草人。
明一觉得好笑,“不舍得……”新一超大声哼了一声,明一继续说,语气轻松:“我今天去朋友家玩,不是出任务,”明一单脚着力,说道:“朋友做饭很好吃的,我去取取经,回来做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