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哈哈大笑出来。
林连翘在国外读博时的导师是个百亿富翁,家族庞大,只是年纪有些大了,不太在意生意上的事情,开始对教书育人感兴趣。
林连翘是他带的第一个研究生,对其倾囊相授,除了日常写论文,就是带她去自己的公司,国外有名的车企,房企,奢侈品企业等等去学习观察。
林连翘这个博读出来,是真材实料的。
际和对林连翘来说,只是对自己那六年的学习进行的一次结业考试,她的成绩一向名列前茅。
窝在家里的井庆禾听心腹说自己笼络的那些合作商转头就把他给抛弃了,选择和林连翘合作,气了个倒仰。
而林连翘在让人带着相关部门去东郊对那块地进行重新估价时,他就变成了被逼上绝路的疯子,心中的火再也压不住。
同样压不住火和着急的井庆禾的媳妇儿,儿子,索性狗急跳墙,拦住了林连翘,准备给她一个教训,让她明白,他们井家,在港城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车子在深水湾别墅前停下,林连翘刚刚下车,眼前就多出了两个人。
一个吃得人高马大的男人抓住林连翘,就要把她往外拖!
怕
明月被零碎乌云遮起,风一吹,又露出原本皎洁面容。
港城东郊的一个造船厂里,四处放着零散的造船零件,让整个造船厂看上去像个迷宫。
卓日和两个保镖被紧紧绑在上百斤的钢铁锚上,再怎么挣扎,都挣脱不掉身上紧紧绑着的绳子。
“井庆禾!你疯了吗!竟然敢抓林董!”卓日愤怒地冲不远处吸着雪茄的驴脸男人。
粗长的雪茄被井庆禾捏紧,他眼中闪着阴翳狠厉,凶恶一笑,“卓日,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我抓的林董?”
“林董一意孤行,非要将这一块地给卖掉,之前因为冲突而死的村民对际和董事长恨之入骨,设计一场谋杀,将际和董事长谋杀。”
井庆禾慢悠悠说,“而我,是未能及时赶到的第三者。”
卓日气得浑身发抖,“你真是无耻,林老先生和林先生对你那么好,你却谋害林家的子孙。”
井庆禾冷笑,侧头推了一下林连翘,说道,“要怪就怪这个臭婆娘。”
林连翘一个女人,井庆禾倒是没有把她也给绑起来。
井庆禾身边站着好几个壮汉,他们手里还拿着枪,很明显,就是打算在今天干掉林连翘。
林连翘逃不了,井庆禾也不会让她跑。
“你老老实实当你的空壳子董事长多好?不用费心,每年都能拿上亿的分红。”
“安逸生活你唔愿意享受,系要沾老子嘅生意,你话你系咪想死咩?”
井庆禾抓住林连翘的头发,凑近她的耳边骂道。
林连翘没有挣扎,好像是失去所有力量一般,变成了人人可欺的小猫。
“这是我和爷爷的交易,在际和,不论是谁和我作对,与我争权,我都会与之争夺。”她平静地说,“你在这块地上,又是开赌场,又是做卖淫的生意,除了没沾毒,你赚了多少钱?还不知足吗?”
井庆禾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他就知道,林连翘一定都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