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着也是空着,倒不如安置她们暂且住进去。
“你们什么时候过去?”徐若白直言道,“我跟你们一起去,看看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那太好了!”
这些可怜的女子,饱受摧残,身上有不少伤。
我请了略懂医术的妇人前去照料,但。。。。。。一言难尽。
世俗的眼光,迫得那些妇人,又不愿意去了。
“我正愁着,明天我和西梅过去了,凤凰楼那么多人,我们两个会忙不过来。”
“师父,这可是你自个儿说要去的,可不能抵赖。”
夜非滕在一旁打趣道:“他要是应了你不去,我绑也会把他绑去的。”
我低头一笑,这一动,脖子上的掐痕,又露了出来。
正好落入了徐若白的眼中。
“怪不得大家都在传你要死了。”
徐若白觑了夜非滕一眼,“你把她带在你身边,美其名曰是怕她落入敌手遭了迫害,叫我看却不然。”
“她大大小小的伤可不少。”
“这反军逆贼分明都已经拿下了,你还能让她再被太子妃给伤了!”
夜非滕被好一阵奚落,我瞧着他的神色越发地阴沉。
我赶忙打断徐若白的话,“师父,我现在好好的,没事的。”
“他说得在理,没有错。”夜非滕心里愧疚不已,“青萝,你是不是也和若白一样,心里是这么想的?”
他看上去,像是要碎了。
我向徐若白使了个眼色,让他先走。
徐若白原本还不想动,他想要留下来看戏。
最终他看着夜非滕的神情越发地不对劲,这才赶紧离开。
踏出门,他又替我们将门给关了个严严实实。
他在门口嘟囔了一句:“他一个残暴无比的人,没想到现如今还会有这么脆弱的一面。”
听脚步声远了,我遂坐回到夜非滕身边。
方才徐若白在时,他是师父,我是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