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楚，也就算一个学徒，是端午特意安排在老坎身边的。

因为独立团能打的炮兵并不多，一旦出现伤亡，有炮也没有人会使，总不能端午亲自实操吧？

所以端午找了一些机灵点的，有点文化的新兵，都交到几个老炮手的手里。

老坎一开始是屏住呼吸的。但是一个人不可能长时间不呼吸。他仅是少量的吸入了一点毒气，便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老坎，你疯了？摘到面具？”

端午此时刚看到，大声的呵斥，并且将老坎丢掉的防毒面具重新给老坎带上。

“咳咳，长官，我自己带，长官你瞧好吧！”

老坎一边剧烈的咳嗽，一边返回了炮兵阵地，快速的调试炮口的方向与迫击炮的仰角。

与此同时，楼顶也遭遇到了小鬼子毒气弹的攻击。

谢晋元道：“端午兄，咱们不能就这么被动挨打啊？”

端午叫道：“老坎，老坎！”

“长官，有什么事？”

老坎跑来问道，因为带着防毒面具，说话瓮声瓮气。

“你去给我看着点，到底差多少。”

“是！”

老坎命令一名新兵蛋子-张楚，去盯着小鬼子的炮兵阵地。

因为小鬼子的前沿阵地与炮兵阵地一直都处于老坎等人的盲区。

倘若无差别炮击还好，一旦要精准命中目标就需要一个人报靶。

“把小鬼子的炮兵干掉，他们就在战壕内，能不能轰掉他们，就看你的了。但不要打的太猛了，别一下子把小鬼子打精了。”

“是，长官！”

老坎应道，拿着望远镜侦查小鬼子的炮兵阵地，但是防毒面具却挡住了他的视野。

老坎扯下防毒面具，丢到一旁。然后拿着望远镜测算小鬼子的炮兵阵地。

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