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陈逾征：“他们走了，你还有东西没拿。”

“你帮我放一下…”察觉到自己失态，余诺又哽了哽，才续上刚刚断掉的话：“放一下前台，我等会去拿。”

“知道了。”

“谢谢。”

“真的没事，我在…”余诺抿了抿嘴，把哭音吞进喉咙里，“我在跟我一个朋友打电话。”应佳佳：“那我在门口等你？”

余诺：“你们先走吧，我等会还有点事，今天吃饭的钱我等会AA到群里。”

应佳佳走后，过了一会，手机响起来，余诺没动。

电话铃声一直响。

她迷迷糊糊的，摸起旁边的手机。

“别去找我哥。”余诺稳了稳声音，重复了一遍，“别去找他了。”

…

…

眼泪掉在手背上的时候还无知无觉，余诺擦了擦，发现自己哭了。

可能是酒喝的有点多，人也变得很脆弱，忽然想起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

是陈逾征。

余诺按下通话键，低低喂了一声。

陈逾征：“你还在厕所？”

“嗯。”

“喝多了？”

不想哭，可眼泪在不停地掉，她心里倒是很平静。

应佳佳进来找她，喊了两声，“诺诺，你还在厕所吗？你还好吧？”

余诺蜷缩着抱住膝盖，抬起头，刚想开口，发现声音有点嘶哑。

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她有点难受。懒得收拾自己，不想动，也不想见人，回了应佳佳一句，“没事儿，我没喝多。”

应佳佳担忧，敲了敲门：“看你上厕所上了好久，真的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