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合十冲着窗外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才走到司宁身边。
“你可真是吓死我了。”
司宁笑着拉着她坐到了床榻旁,“我没事的。”
“怎会没事,当时你后背的衣衫都被血迹浸湿了,你没看见寒骁看见时,那双眼睛全是压不住的杀气,我都担心他当场就把宋夫人给杀了,那到时候可真是说不清楚了。”
说道了陆寒骁,司宁有一瞬间的失神。
静安侯夫人察觉到了异样,不解的问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有,就是想到了宋夫人。”
提到了宋夫人,静安侯夫人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为什么非要那么做,真是过分,她女儿自作自受入狱不是应该的吗,凭什么要怪在你的头上,真是见过恶毒的没见过那般恶毒的。”
静安侯夫人直到现在还觉得后怕,真的不敢想象,要是被那两头狼咬住,该是什么样的。
心有余悸,总觉得这其中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比看见的还要凶险。
“阿宁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司宁见此,也没瞒着的意思,开口解释。
事情很简单。
“半个月前,看顾小白小骁的下人声称身子不舒服,回家休息了几日,在回来后,总是心不在焉的,有时还会喂错食物。”
“秋菊觉得蹊跷,私下里查了一些情况,便发现了端倪,不过并未打草惊蛇,将这个毒蛇打跑了,势必会有下一个毒蛇被送进来,如若不漏出马脚,怕是很难找到,还不如先留着这人再说,看看到底要干什么。”
“秋菊暗中派人盯着了几日,就在今日一早发现对方有所行动,小白和小骁已经中了药,我想着将计就计,揪出背后之人,也好杀鸡儆猴一番,让人知道我司宁也不是软柿子,任谁都能拿捏的。”
宋夫人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天衣无缝,但其实都在司宁的掌控之中,她不过是司宁用来威慑其他人的一把刀而已。
现在威慑的效果达到了,这刀也就被舍弃了。
司宁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会对算计自己的人手下留情。
她不屑于阴谋诡计,也不会怕对方用这些下三滥的法子。
静安侯夫人听懂了,转瞬想到了什么,惊诧问道。
“她原本是想要用你的狼伤了在场的客人,那狼不会乱咬,肯定是要攻击某一个人的,那人是……我?”
她想到了那杯撒在她身上的酒,当时司宁似乎脸色就不太对劲。
后来她给了自己一个香囊,说是此处潮湿,势必会有一些虫蚊之类的东西,让自己待在身上驱赶些。
当时她没多想,可如今想来,应该那个时候司宁发现了不妥。
“她竟然这般恶毒,阿宁你又救了我一命。”
“夫人这是我应该在做的,您是对我唯一推心之人,我绝不可能让你受到威胁的,更何况宋夫人未必只是单单的想用你打击我,也在挑拨侯爷和陆寒骁之间的关系。”
如若静安侯夫人死了,宁安侯和静安侯府势必会水火不容。
无论陆寒骁会不会护着司宁,静安侯都不会在与陆寒骁像平日那般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