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怀期待地对方子文娇嗔道:“先放开我啦!等我把浴缸的水放好,就召唤你。”
…
是夜。
一朵红梅绽放于雪白的床单。
当然,在这之前,方子文也体验到传说中的那些项目,都是他教得好,刘莹第一次做这些羞人的事,十分生涩却别有一番滋味。
翌日。
两人各有事忙。
方子文去到机械厂,仍旧满脸神清气爽。伍自力见到他后,主动过来打招呼道:“方顾问,气色这么好,看来昨晚很尽兴啊!”
方子文暗暗吐槽,尽兴倒是尽兴,却不是在会所。
“伍总这么早,不多休息一会儿?”
“哎!我们这些当副手的,就是天生劳碌命。廖总还在会所睡大觉呢,厂里总要有人看着。”
闻言。
方子文看到了机会,便说,“伍总再去睡会儿吧,有我看着呢,不然,晚上约了沈景瑜,咱们精神不佳怪失礼的。”
“真的?今晚?”
伍自力顿时大喜,没想到方子文的效率这么高,都省了他再催促。
“都说了,自家兄弟,约他就是张张嘴的事。”
“那行!我回家再补一觉。午饭前回厂里,那时候,廖总应该还没回来。”
于是,方子文诓骗着伍自力上了车。
然后又连忙朝伍自力的办公室行去,只要再调开伍自力的秘书,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伍自力的办公室,有充足的时间找到批文并拷贝复印件。
这是将来问罪河阳市委书记,能都当堂对质的证据!
…
午前。
芳芳已经辞去了会所的工作。
她本名叫做陈琳,家里实在揭不开锅才瞒着丈夫做了这辈子都将自责后悔的事。她悔恨、她愤怒,所以,回家稍稍整顿一番,便按照方子文交代的,匆匆赶到了河阳机械厂。
工程部,机修班。
陈琳找到了焦工,道明自己是方子文叫来的。
“哼!他现在是大顾问了,早就忘了初衷,也不再是我的徒弟。”
焦工仍旧对方子文加入廖正宗的阵营而耿耿于怀。
却听,陈琳低声道:“焦工,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张权诞的媳妇啊,我们结婚时,你还来喝了喜酒。”
闻言,焦工一愣,仔细回忆果真是对方。
“焦工,咱们找个地方吃午饭吧,我再和你细说。你误会方顾问了,他要我来,是有大事找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