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后,周老四的小弟问了几十号人后,终于带着原版本消息回来了:
“哦,传变样了,是我们传的那条‘格姆内部两派在争斗’。”
林念禾:“……”
幸好。
周老四再晚十分钟回来,她的告状电话就打到林爸的办公室去了。
林念禾松开电话听筒,给周老四倒了杯水,又把点心推给他,这才问:“外边还有什么消息吗?呃……我是指,不是从他们口中传出来的消息。”
周老四喝了口水,表情严肃地点头:“有,姓埃的把那个托儿送到咱们这儿了。”
“哦?”林念禾饶有兴致地笑了,“这是张好牌啊,埃里克这个叛将能有这么忠心?”
“他说那小娘们不想在香江见血,所以要用法律审判这个商业间谍。”
没人比埃里克更盼着托马斯永远闭嘴。
但他却不能亲自动手——托马斯如果死在埃里克手里,那谁是内鬼这场游戏就可以提前宣告结束了。
林念禾嗤之以鼻:“快算了吧,我了解妮诗就像队长叔了解农家肥……她那是不想见血?她是不敢杀他。”
以妮诗现在的处境,她若敢明面动托马斯,那她也没好果子吃。
周老四看了看自己手里咬了一半的点心,放下,说:“那你打算怎么打这张牌?我倒是能帮你审,但他叽里呱啦的我听不懂。”
“不用咱们费心,把人给沈二叔吧。”“行。”
老余很快就收到了沈瑾给他的“礼物”。
看着托马斯那张悲愤交织的老脸,老余很想跟沈瑾同归于尽。
在同归于尽之前,他还想问一问沈瑾——把所有的压力都给自己,他的良心不会痛吗?
沈瑾的良心显然不会痛,他可能就没有那玩意儿。
因为他不止给了老余一个突破口,还给沈家的太太们特批了五十万,专门用来照顾合理游行的“建筑工”。
闹事还有人管饭,这极大程度地维护住了聚集人数。
更有甚者,在听说这里免费饭之后,竟然拖家带口地赶过来。
他们不在意为什么聚集在这儿,只图一口免费饭。
廉署的电话没停过,但老余依旧不接,只铆足了劲儿深挖罪证。
两天后,领导的车开进廉署大门。
这回老余不得不出来应对了。
“领导,我也不知道外边怎么了啊,”老余推得干净,“我还忙着查马克没拉窗帘的案子呢。”
领导面色铁青:“你查出来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