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远达脸色顿变,“陈县长的意思我听明白了,那我也送陈县长一句话,金涛的事结束了,我希望柳吉元的整件事就彻底翻篇。
此后,我不愿听到与其有关的任何一句话。
如果陈县长还要旧事重提,陈县长不要忘了自己说的一句话,咱们是在一条线上,有人中途要强换赛道,结果就是一损俱损。
陈县长若不怕一损俱损,我也不怕。”
噹!
李远达拿起茶杯,重重一放,声震屋内。
李远达眼中同时充满阴狠。
陈常山看着李远达点点头,“以前我对李区长还是了解不够,此后,我要对李区长刮目相看。”
李远达一笑,“我早已对陈县长刮目相看,换句话说,我已经很了解陈县长了。”
李远达故意顿顿。
陈常山接上话,“知己知彼。”
李远达道,“可以这么理解。不过我还是希望我和陈县长能友好相处,柳吉元和陈县长之间发生的事,不要在你我之间发生。
这对两个区县和我们个人发展都有利。
陈县长对此不反对吧?”
陈常山笑应,“不反对,而且完全认同。”
李远达也笑了,向陈常山伸出手。
陈常山也伸出手。
两只手重重一握,又相视而笑。
陈常山出了李远达办公室,来到楼下,一开车门,先闻到一股浓烈烟味,烟缸里全是烟蒂。
陈常山挥散烟雾,看到金涛焦急的脸,“常山,谈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