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扬州比荆州糟糕的多,伤亡的百姓也很多,已经变成人间炼狱了。
宁绮萝没再说话,很快就赶到了一家医馆。
听下人说,墨景和也在这,是特意把他们带到这里来的。
宁绮萝推门进去,率先闻到的是一股浓浓的药材味。
“这馆里的药材能用的我都给他们用上了。”
张荣曜为宁绮萝解释道,“这其中也有很多值钱的药材,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方子有问题,虽然给他们吃了,但效果并不好。”
见宁绮萝脸色不对,张荣曜赶紧又道:“宁姑娘,您别误会,我并不是说您给我的方子是假的,我是在想这其中是否出了别的差错。”
“也许这瘟疫有所改变也不一定啊!”
宁绮萝眉心一动,“为何这样说?”
宁姑娘有所不知,我幼年时曾经历过一场瘟疫。”
张荣曜一五一十的向宁绮萝说来。
一开始瘟疫很好控制,得病的人虽然痛苦,但还不至于痛不欲生。
这也是很多人一开始没把瘟疫放在眼里的原因。
可大概过了一两个月,张荣曜发现,凡是感染瘟疫的人症状都比之前严重不少,甚至还增加了好几个新症状。
那时他就觉得疑惑,前后也就一两个月而已,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呢?
难道是两种不同的瘟疫?
但谁也不是医者,大家也只是纳闷,并没有想那么多。
有人病了,那就治病。
可后来情况越来越糟糕了,几乎每个人都人心惶惶,生怕自己也会步了别人的后尘。
就这么折腾了两年多的时间,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最后留下的人甚至都不及十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