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傅斯朗弯腰附上她的耳边，痞笑说：“我是说，只有祝福哪够。”

季暖小脸一红，瞟他一眼，“怎么……怎么不够。”

“是不是吃雪了？”傅斯朗跳了话题。

她傻愣愣点头又摇头。

一个激动差点吃了，理智让她只是嘴唇碰了碰雪。

“祝福也不二售。”傅斯朗挑眉，扛下她眼里的嫌弃。

季暖哼了声，“我才不信只有祝福。”

他嘴巴明明张张合合了好几次，肯定不止“新年快乐”这四个字。

“嗯，不止。”傅斯朗承认。

季暖更好奇了，用胳膊肘推了推他，“说吧，大过年的，大方些。”

反应过来是新的一年来了。

季暖微微推开傅斯朗，大声笑着说：“新年快乐！”

傅斯朗缓慢转脸看向她。

个子很高，把烟花的光亮全部挡在了身后。

逆着光的他像神祗一般，发丝都在闪着光。

被她“大过年”的话术逗到。

傅斯朗清了清嗓音：“听好了。”

季暖期待站好。

幻想着，是不是准备来个三门语言的新年问好。

外院的，就要整点不一样的。

他捧着她脸，说了什么，不大听得清，声音全被爆竹声覆盖。

大概一分钟后，四周安静下来。

季暖紧忙问：“你说什么？”

傅斯朗唇角翘了翘，“不二售。”

季暖蹙眉：“肯定是祝福，怎么还不二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