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入了迷，只能分辨是法语。

氛围灯打在他头顶，晕出橙色的光圈，他低垂的眼睫下映出一片阴翳，侧颜立体，下颚线流畅优越，高挺的鼻子和薄唇透着难以拒绝的荷尔蒙。

她尝到了橘子海的味道，一种明暗交错的温柔，爱要溢出来般。

一曲终，她问：“叫什么名字？”

迫不及待要把这首歌加入她的歌单，因为是有特殊意义的。

傅斯朗倒了两杯低度的果酒，晃了晃玻璃杯，冰块撞击着冒出的气泡，他问：“喝吗？”

橘色的液体光泽诱人，季暖点了头，从他手里接过，呷了一口。

似乎喝到了落日的醺稠味。

傅斯朗抱着吉他坐到她旁边，季暖好奇地拨动琴弦，“你要弹？”

“本来是打算唱个歌给我们小孩听，因为歌就是我的答案，可惜了。”傅斯朗坏笑打趣她。

季暖恍惚一瞬，“真的假的？”

都这个字在承诺里，会不会太沉重了。

傅斯朗点头，“真的。”

给她说过的话，他都会做到。

在他心里，这个女孩或许遭受了很多，承受了很多，被迫坚强着，那他愿意做她世界里最后的那一丝甜，让她觉得，原来她也是能幸福的。

季暖一本正经：“现在也可以啊。”

“就当是，庆祝歌曲。”

庆祝什么？

当然是庆祝他们在一起的第一天，也是她生日这一天。

傅斯朗笑了笑，抱着吉他弹奏，就在她耳边把这首舒缓的小调唱完。

“傅斯朗，我会赖上你的。”季暖热了眼眶，靠在他肩头缱绻说。

傅斯朗笑着说：“巴不得。”

永远赖着他，是他赚了啊，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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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没吃完，每人吃了一块就把它放到冰箱里，一致同意等明天肚子空出来再继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