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带雨的幼龙本就满是惹人怜爱的娇弱气息,而当宛若琼脂般白皙软糯的柔软鸽乳在拉斐尔的淫乱下像是柔软的面团不断变换着形状,带来的撕扯肉体的疼痛让女孩发出可爱的哀嚎声时,那份弱受杂鱼的气质,便又多上了几分,拉斐尔的扶她肉棒向着女孩的靡软宫口用力一顶,幼龙柔软光洁的小腹,便被顶出如同峰峦般的凸起。
“果然还是要肏进子宫呢,不然的话,像你这种廉价的萝莉便器真的什么用都没有啊~”
每当拉斐尔的扶她肉棒毫无怜惜的冲击着少女柔软的宫口,幼龙便会像一只萝畜,发出一声淫靡雌媚的呻吟,明明在拉斐尔耕耘肏干下松软无比的宫颈并不算特别难以插入,但每次到即将捅穿幼龙脆弱的保护时候,拉斐尔都会刻意缓和下几分抽插的动作。
幼龙已经屈服的淫乱宫房早已在等待着拉斐尔的淫虐,但拉斐尔这样刻意挑逗的动作显然只会让特蕾莎落入欲求不满的境地,这只恶神洁白无暇的贝齿轻咬上幼龙雪腻的香肩,像是咀嚼一般的用牙齿缓缓地剐蹭着香甜的软肉。
“呜啊?,停,停下来做什么,唔?~”
“唔,果然是人皆可肏的废物萝莉便器呢……我稍微停一下,都要这样抱怨吗?”
松开了洁白的贝齿,然后伸出舌尖,探向幼萝粉嫩的耳朵,温热的吐息随之而至,很快便让幼龙发出一声可爱的嘤咛。
“不,不是,我……”
“你就是哦~”
拉斐尔的扶她肉棒用力一捅,在特蕾莎萝莉雌豚般的淫啼声中,狰狞粗硕的巨物便如同利刃般刺入了幼龙软糯的宫房,明明是珍贵脆弱而又敏感的地方,却像是避孕套般的被扭曲成了扶她肉棒的形状,裹着些许先走液的龟头轻触到幼龙子宫的顶端,特蕾莎浑身上下柔软的雌肉便随之一颤,白皙的小腹因为快感高高的弓起,让女孩稍有肉感的雌畜萝臀悬在半空中,像是柔软白腻的面团般晃动着。
“还说不是吗?叫的和头便器母猪有什么区别?”
淋漓的香汗像是糖浆般挂满了特蕾莎粉糯软嫩的雌躯,当拉斐尔伸出柔软的舌头,舔舐着幼龙乳尖上不知道是奶汁还汗水的微甜液体时,女孩还在痉挛颤抖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出任何的反抗,只能像是摆上餐桌的糕点,任由拉斐尔品鉴享用。
“呜唔?,子宫?,子宫要被肏坏了,呜啊?,轻,咿,轻点,咿噢噢噢噢唔唔唔啊啊?!!”
被当初萝莉便器肏干的可怜幼龙现在只能够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娇吟,便只能在肏干淫玩下谄媚地扭动起自己的腰肢,用自己柔软的子宫侍奉起了在她子宫里肆虐的扶她肉棒。
“轻点嘛,轻点的话,要是没把我弄舒服,我可就不要你了哦~”
落入陷阱的猎物,可没有放走的理由呢。
“我,我知道了?,拉斐尔,呜啊,我,咿啊?,我听话的话,能不能,能不能留下我,嗯啊?!”
——我买下你,算是我最后能给你做的事情,等你好了,我就会把你送走的。
幼龙当然记得这句话,如果是先前,她当然会欣然答应,但现在做不到了……被抛弃过的萝莉便器,早已经没有这份勇气了。
“这种事情,我可要考虑下呢,毕竟你这种被用脏的废物便器,如果没有什么优点的话,我还不如买个新的便器呢~”
才怪呢,不过,不这么做的话,特蕾莎可不会心甘情愿的成为她的便器幼妻。
“我,我明白了,咿啊?!”
虽然身体因为快感而发软,但听见了拉斐尔而话语后,幼龙还是有些困难的挤出了混着雌媚萝啼的话语。
“拉斐尔,呜哈,那拉斐尔想要怎么,咿呜呜呜哦哦哦哦?,呼哈,怎么欺负我呢?”
“肉便器哪有询问主人的权利,我想怎么肏你就怎么肏你,你乖乖服侍我就好了~”
女孩竭尽全力才鼓起勇气说出这种淫贱的话语,结果却被拉斐尔像对待垃圾一般的驳斥了回去,害怕因此被嫌弃的幼龙有些慌乱的想要向拉斐尔解释,可拉斐尔那会给她这种机会啊,肉棒稍一发力,那些解释的话语皆只化作萝畜般淫媚的雌啼。
“说起来,契约已经转交给我了,也就是说,我也可以好好的欺负你哦。”
拉斐尔将女孩白皙滑腻的双腿像是炮架一般架在了肩上,然后紧紧攥住了幼龙肥糯可口的萝莉腿肉,幼萝稚嫩滑腻的肌肤宛若冬日的轻雪,仅仅只是轻柔地接触,便仿佛如同消融一般,嵌入了拉斐尔的手指中。
“本来还没感觉呢,原来身体这么适合当肉便器吗,唔,那我就好好的照顾你哦~”
拉斐尔的扶她肉棒用力一捅,女孩柔软的小腹便被肏出了夸张的凸起,刻下印记,留下淫纹,这些展现所有权的手段,还是满足不了这只恶神……这只幼龙只能是她的,必须是她的,也不得不是她的。
“看我这次肏死你这条萝莉母狗,看你这只废物便器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勾引主人。”
即便特蕾莎的本意的确是想要通过向拉斐尔摇臀献媚,来证明自己留在这儿的价值,但……被这样粗暴的虐待,幼龙的银色眼眸依旧因为痛苦,被氤氲的泪光给彻底的浸透,露出一副楚楚可怜惹人怜惜的样子。
“咿啊?,齁唔唔唔哦哦哦哦哦咿咿咿?!”
幼龙雪腻白皙的因为剧烈的快感反弓到了极限,但拉斐尔却丝毫没有缓和自己肏弄力度的意思,哪怕特蕾莎的奶香萝蹄死死紧绷着,粉糯的丁香小舌也从因为骚叫而微张的檀口中探了出来,拉斐尔也仅仅只是满是轻蔑和嘲弄地微微一笑。
“这就不行了吗?果然还是要买一个新的哦~”
被威胁了……不对,这根本就不算威胁,毕竟无论这么说,拉斐尔都给了这只幼龙离开的机会和权利。
但果然,还是不行啊。
无可救药病入膏肓的幼龙,哪怕知道自己对这只恶神而言,根本没有太多的价值,但她却如同飞蛾扑火般,心甘情愿的追逐着这份毫无意义的希望。
稚嫩的萝莉宫房像是鸡巴肉套般,被粗暴残酷的肏干生生的虐待到脱位的地步,哪怕这样,被她开发过无数次的柔软宫房,依旧在谄媚的舔舐侍奉着拉斐尔的扶她肉棒,这当然不是本能,但对这只幼龙而言,也已经变成了条件反射般的反应。
“该给你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