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绝地迈开步伐时,泰德抱着杨璟思也走了起来,电视里的房间有内外之分,密室并没有,所以泰德只能绕着那张大床转圈。
被一个魁梧的黑人抱着走来走去,杨璟思难受得像掉进荆棘丛里,但他顾不上那么多,屏幕里的闻石雁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神。
在确立恋爱关系的那个晚上,闻石雁说过她曾遭男人的强奸,之后杨璟思刻意不让自己想这件事,因为每当想起,沉重的压抑都让自己难以呼吸、撕心裂肺的疼痛更让他想大喊大叫。
虽然这应该是已过去很久的事了,但看着那个黑人抱着闻石雁走向卧室,杨璟思心里还是期盼着能有奇迹的出现。
当绝地抱着闻石雁走进卧室,屏幕的画面也随之也转到卧室。
只见绝地双臂轻轻一振,他怀里赤裸的胴体在空中划出一道白色弧线重重落在那张大床上。
现代社会,男女交合常常会被称为“上床”,床在男女性爱中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
虽在囚室里,绝地已奸淫过她,但没去过床上,似乎对她的占有还不是那么完全彻底,所以绝地一回房间就直奔床而去。
在绝地将闻石雁抛上床时,泰德也如法炮制,杨璟思赤裸的身体也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床上。
电视的绝地开始脱起衣服,密室里的泰德也有样学样。
在被扔上床时,闻石雁手脚凌乱展开,很快修长的美腿恢复向前直伸的姿态,双臂也收拢起来贴在腰臀两侧,虽然一个高大魁梧的黑人正在床边脱着衣服,但她的神情竟没有半点紧张与不安。
在来之前,闻石雁应该被冲洗过,头发湿漉漉的,赤裸的身体带着微微的潮湿感。
她就像刚洗完澡躺在床上,如果画面里只有她一个人,绝想不到此时她正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正准备侵犯自己。
“这都是已发生的事了,杨璟思你一定要冷静,不要暴露和闻石雁关系,更不要让敌人小瞧自己。”杨璟思在心中暗道,他学着闻石雁的样子合拢双腿将手臂贴在身体的两侧。
很快屏幕里绝地脱光了衣服,当胯间巨物露出真容时,杨璟思感到强烈的窒息感,那东西竟比自己的粗壮一倍还不止,这哪里是人的生殖器,简值比驴马的还要吓人。
边上的泰德也露出自己的性器,其粗壮程度虽比上不上绝地,但其雄伟程度却也是普通人所无法比拟的。
当绝地抬起腿跨上床时,杨璟思的心脏像暂时停止了跳动,终于要开始了吗?
这一刻他无比希望看到的都是假的,这只不过是自己的一个噩梦。
从绝地抱着闻石雁来到卧室,时间才过去一分多钟,而这一分钟杨璟思觉得比一个小时甚至比一天还要漫长。
绝地双脚踏在闻石雁身边两侧,弯下腰蒲扇似的大手抓住她的头发,将躺在身下的闻石雁拎起来。
在杨璟思还来不及反应时,他感到头皮撕裂般疼痛,自己也被泰德以同样的方式提拎起来。
剧烈的疼痛差点让杨璟思叫出声来,最后还是咬牙忍住了,他的身体不断升高,直到视线超过泰德的脑袋。
他又看到自己深爱的人,看到她也被那个黑人抓着头发高高举在半空中。
杨璟思前面的屏幕拍摄角度在闻石雁前方,两人的视线都超越了施暴者脑袋,虽不是在同一个地点,更不是在同一个时空,但这一瞬间杨璟思觉得自己的目光和她紧紧交织在一起。
屏幕里心爱之人和自己一样都忍着没有吭声,她的神情依然平静如常,突然杨璟思看到她好像皱了皱眉,恍惚间他有一种错觉,皱眉并非因为正忍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而是她隔着时空看到了自己。
“放心吧,石雁,虽然就像刚才那个男人说的,我或许配不上你,但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杨璟思在心里默默地道。
屏幕里抓着闻石雁头发的手松了开来,下一个瞬间,杨璟思的身体也落了下来,泰德轻踹他的小腿,杨璟思身不由己的跪在了他面前。
头发再次抓住,杨璟思突然听到“啪啪”的声音,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把嘴张开,听到没有,把嘴张开!”
头发被抓让杨璟思无法转头,但眼角的余光他看到那个黑人正用通体漆黑的阳具抽打着闻石雁的脸颊。
是谁给你们权利这么做的!
这个世界难道真的没天理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