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牧红着眼睛低头看向自己放在腿上缠满纱布的手。
他用力握了握,疼痛袭来,告诉他现在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境。
他很想告诉李季夏他也不喜欢男人。
至少在他前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他从来没对任何男人有过想法。
他觉得他以后也不会。
他只是恰好遇到了李季夏。
“时牧……”李季夏乐呵呵傻乎乎。
时牧没说话,只静静坐在一旁听着李季夏叫他,就像之前他们刚认识那会儿。
那时也和现在一样,好像只要待在一起,他们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也总能止不住地开心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