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
你哪儿还有清白啊。
腹部的疼痛逐渐消退,困意又重新席捲上来,她乾脆冲陈述伸手,眯著眼睛困顿道:
“困了。”
陈述立即收起了刚才的做派,弯腰將她从沙发上抱在怀里往楼上走去。
始作俑者猫肉卷又跑了过来,趴在陈述的脚边儿喵喵撒娇地叫唤,之前它是太小上不去楼,现在是太胖了,懒得上楼。
陈述抬脚將它蛄蛹到一边儿,哼道:
“刚才不是还很嘚瑟吗?”
“现在有求到我的地方了吧?”
“哎~我就不答应,就不答应~”
陈述一脸『小人得志。
让苏晴晚又困又想笑,抬手拍了拍陈述的胸膛:“你干嘛呀,还跟一只小猫儿计较起来了。”
“它是一只吗?明明是一卡车。”陈述继续朝楼上走去,吐槽道:“真的应该给它好好减肥了。”
“是应该减减肥了,太胖了对身体不好……”苏晴晚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生理性地泪,她將脑袋放在陈述的肩膀上,余光再一次看到了客厅里披著头纱的雪白婚纱。
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那是她的婚纱。
苏晴晚眼底温柔蔓延,“陈述。”
“嗯?”
“我好爱你啊。”
她已经很困了,可是仍然说得很认真。
有人说,爱说出口就不会被珍惜了。
可是苏晴晚却觉得不是这样的,陈述的家里爱就是会说出口的,而她,是需要被陈述肯定一次两次、百次、甚至是万次才能够確定真的有人爱自己。
说出口的爱是確定又肯定的。
是唯一的。
“我知道你爱我。”陈述用脚尖轻轻推开臥室的门,將她放在床上起身的时候在她耳边说:“因为我也好爱你。”
新年的第一声爱你。
晚晚,做个好梦。
陈述拉起旁边的被子盖在她身上,隨即到浴室里找出卸妆油和卸妆——
得亏他这几年送外卖期间的专业『培训,给他整得虽然说不上上至天文地理,但是还是能知道口红色號,以及如何卸妆。
他给苏晴晚卸了妆,又擦了脸。
看著苏晴晚恢復了一张素净地小脸仍然睡得昏沉,没忍住衝上去咬了一口,
“是不是故意的?嗯?”
一句爱他,就使唤他卸妆擦脸。
可是。
他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