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结婚周年,他却不在,那你穿得这么骚,是给谁看?”
“……”
“哦……我明白了,给隔壁房的帅哥看吧?那是谁?”
“朱沿……那是朱沿……”
“朱沿啊……就是你被我肏时喊的男人,呵呵。”
“你……”
“你是不是被他上过,想趁老公不在,勾引他?”
“嘿嘿……是的,我就要勾引他,勾引这个有色心,没色胆的憨货……”夏莎莎眼神充满挑逗和讥讽,气势十足地与男人对视,手指撩着胸罩的系带微微拉扯,嫩白的乳球在双手手腕有意无意的交夹下蠕动变型,宛如两只发情的白兔跳着下流的舞步。
“我要男人疼,我要男人爱,我不想独守空房,既然他不来上我,我就给野男人玩……”
他指的是谁?
夏莎莎眼神扫过床头柜上的婚纱照,又游移到主卧门口旁边,最后色媚地盯着眼前强壮的面具人。
性感人妻轻抿红唇,湿滑的舌头为丰唇镀上一层又一层,色泽淫靡的水膜,微弱的灯光下,本已诱人的嫣唇泛起妖艳至极的光雾,仿佛令男人化身野兽的催情雾气随着唇瓣的蠕动而扩散,催动着男人血液里鼓动的兽性。
最后一刻纽扣终于被夏莎莎解开,玉白旗袍顺着性感的身子滑落,一具羊脂白玉的惹火肉体展露在宽大的双人床上。
“床的男主人不在,你想要成为新的主人吗?”
“来啊,你那晚不是很厉害吗?不是当着我老公的面将我肏得高潮吗?”
夏莎莎匍匐在床上,撅起屁股,戴着婚戒的右手放在圆润的蜜臀上,靛蓝美甲的指尖宛如弹钢琴般在赤裸的臀部轻敲着,春情荡漾的脸蛋弥漫着色欲的邀约。
这是淫靡夜之乐章,充斥着情色的节奏。
“你那根可恶的大东西不是老想着插我吗?不是在我面前表演春宫戏吗?坏人!过来啊,你不是一直想强奸我吗?”
夏莎莎不是一个蠢女人。
她挺聪明的,否则也不能在模特圈子里免于各种勾当的漩涡。
她其实很多东西都知道,伪装的懵懂是她维持现状,也是麻醉自己的方法。
今晚,她不想装了,也不想忍了。
夏莎莎盯着面具眼洞里的双瞳,她灼热的目光仿佛能穿透面具一般,直视冰冷面具后那张熟悉又狂热的脸孔。
“占有我,让我堕落,让我舒服,我今晚要高潮着度过结婚周年,我要开心!”
朱沿喉头剧烈上下抖动,大口地吞咽了一口唾液,时常意淫的性感嫂子居然如此淫荡地对自己求欢。
一切的得失顾虑和道德束缚全部抛诸脑后,邪火和欲望彻底疯狂,他扶了扶面具,嘴角放肆地淫笑起来,征服感和占有欲让他再也按捺不住。
“真骚啊!我要强奸你!要把你肏烂掉,不许你再和别的男人上床,我要彻底占有你!”
夏莎莎媚笑着,香舌在红唇上绕了一圈,手指勾了勾,“嘿嘿嘿,来吧,坏蛋,我不想忍了!”
朱沿两手一把将迷人的白丝长腿左右摊开,粗鲁地撕裂丝袜,手指猛地插入蜜香弥漫的潮穴里。
“噗嗤”的水声随着手指插入而发出。
朱沿惊觉嫂子拥挤的阴道里,居然满是黏腻的浆液,手指只是胡乱地在里面抠挖一会,潺潺蜜汁就顺着指缝往外渗,丝丝缕缕地,给柔软的美臀镀上一层下流的水膜。
“这么多水,你一边等着老公,一边期待着野男人强奸你吧,”朱沿抽出手指,放入口中品尝,淫贱的爱液味道从口腔扩散。
“味道真骚,你真是个闷骚的荡妇,你那绿毛龟老公一定很久没喂你了,我来好好吸干你的花蜜吧。”
朱沿痴迷地把头埋在夏莎莎张开的两腿之间,一手握住夏莎莎的性感玉乳,轻轻抚玩,另一只手拨开湿哒哒的蜜唇,然后张嘴封住外泄的涓涓细流,舌头钻入肉缝里,贪婪地四处刮扫腟壁里敏感的肉褶。
自从被鸣蛇短暂主导过身体后,再次抢回身体支配权的朱沿,反而能更灵活地运用舌头。
此时他那如淫蛇一般的舌头正灵活地在唇模人妻的私处探索,专门在那些隐秘又羞耻的敏感点上流连。
虽然丈夫也曾对她的蜜穴口舌服务过,但那种粗糙的技术与朱沿的舌头简直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