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和色欲在他心中乱窜,他紧锁精关,毫不留情地疯狂肏弄身下摇摇欲坠的公主。
巩梦再也禁不住如此高强度的输出,娇躯透电一般再次抽搐,脱力地跪倒在温水中,骚穴附近的水域瞬间掺入黏腻的蜜浆。
巩梦整个身体提不起力气,软绵绵的跪倒在朱沿胯下,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周围水波荡漾。
朱沿揪住巩梦散乱的茶色秀发,狞笑道:“你不是想要吗?我还没射呢,今晚我要把你饥饿的骚屄填满!嘿嘿嘿……”
巩梦双目失焦地望向朱沿,男人的狂暴和粗鲁,还有肉棒的坚硬和霸道,不仅征服了她的身体,还渐渐从意识深处霸占她的思绪……
看着巩梦脸上宛如被玩坏的痴笑,还有眼眸里火热的渴望,朱沿满是征服的快感,他抱起巩梦绵软无力的胴体,将她摁在浴室的墙面上,任由她湿漉漉的玉背抵住冰冷的玻璃镜。
她湿漉漉地倚在冰凉的玻璃镜上,水珠顺着玲珑曲线蜿蜒而下,在暧昧的灯光里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水气氤氲中,纤薄的肩胛如蝶翼轻颤,湿发黏在泛红的颈侧,衬得肌肤如初雪般剔透。
而身上凌乱的指印红痕,又为这具活色生香的可人娇躯添上一份任君亵玩的下流韵味。
冷镜与体温交织出朦胧水痕,腰窝处蓄着一汪未落的水珠,随呼吸微微颤动。
睫毛挂着水雾半阖,唇间漏出一声轻喘,像被欺负狠了的猫儿。
灯光斜照过来,将湿透的身躯描摹成半透明的玉雕——明明脆弱得我见犹怜,偏生每滴水珠滑落的轨迹都勾着人想用指尖去追。
这刻她既是堕落的公主,又是淫荡的妖姬。
朱沿扑在巩梦身上,左右掐住巩梦已被拍得发红的翘臀,凶兽重重撞入巩梦的骚穴宫口。
强壮的体魄令朱沿棍棍到底,每次冲击都扎实有力,完全没有半分减弱。
本已媚眼如丝的公主大为震惊,刚刚那种高强度的做爱可不是靠药物或意志能硬撑的,她真的没遇过像朱沿这种野兽,仿佛就为蹂躏自己而存在,要将女人摧残殆尽。
“啊!好强……好深……啊……啊……好舒服……啊……好棒啊……啊!啊啊!要坏掉!要坏掉的!好猛啊!
巩梦不停乱甩秀发,香汗和水珠在灯光下绚烂飞舞,湿漉漉的肉体闪烁着淫贱糜乱的水光,巩梦满脸病态的潮红,浑身淫热,滑腻的胴体上闪耀着欲望的嫣红,阵阵放荡的浪叫甚至传到浴室外。
朱沿一边狠狠耸动腰胯,一边发声淫笑:“哈哈哈,比刚刚夹得还紧,更多水了!真是贱货,就喜欢我来狠的,用力吸我鸡巴,我给你填满骚屄!”
“啊!啊啊!给我!给我你的精子!我要!我要!!!”
巩梦被他操的浑身颤抖,两颗美乳在下流的空气中大幅度甩动,略带撕裂的快感让她有点抽搐地乱扭身体,然而前所未有的肉欲刺激又令她如同吸食毒药般上瘾。
每当朱沿挺腰上顶,她就甩动柳腰,让硕大的龟头能够更加深入撞击自己的子宫口,承受痛苦和快乐。
就这么用正面交合好一会,巩梦再次尖叫着迎来高潮,朱沿看着巩梦近乎要噬人的火热眼眸,他也索性放开精关,任由野兽在这条被蹂躏的面目全非的花径里爆射浓精。
朱沿喘着气后撤两步稍作喘息,巨物顺势从滑腻腻的淫道里滑,在巩梦眼前抖动着,丝丝缕缕两人的性爱混合物下流地拉丝滴落。
巩梦痴笑,撑起身子,一把握住刚刚蹂躏自己的怪兽,脸上满满病态的淫笑,宛如精致秀丽的二次元公主玩偶,被主人玩坏,露出淫靡堕落的崩坏媚色。
“呵呵呵……好厉害的鸡巴……我最喜欢了……我要吃……要吸干欺负梦梦的坏东西!”
说着,她紧紧握住肉棒,大力地上下撸动,嫣唇含住龟头,用力地吸吮,继而一口一口地吞下去,仿佛要吸干男人的精元。
窗外,夜静如水。
屋内,淫息回荡。
水汽氤氲的浴室里,充斥着男人的厚重低吼,还有女人销魂的呻吟。
水雾迷蒙的玻璃镜上,映照着两个对抱在一起的赤裸肉体。
强壮发情如猛兽的男人。
娇柔销魂如魅妖的女人。
本是甜美娇俏的可人儿,此刻脸上竟是肉欲上瘾的骚媚神态,而搂住她疯狂输出的男人,则是异常得意。
巩梦从男人眼中看见毫不掩饰的欲望,有种奇怪的感觉在告诉她,自己也一样。
都是性爱快感的奴隶……
随着朱沿高频率的抽搐,巩梦如同着魔一般动情地扭动着腰肢,和身前男人激情交媾。
摇晃的玉乳香汗淋漓,白嫩的肌肤上遍布各种缭乱的指痕爪印,洗手台上的瓶瓶罐罐早被甩得东歪西倒,台面一片狼藉,尽是各种黏腻下流的浆液拉丝乱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