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冀州节度使黄渠,再拜顿首,叩祝吾皇万岁”“臣,司州州牧曾泰,冒死上奏吾皇陛下”“臣,司州节度使程汉泣血上奏”“臣,幽州都督韩凌携全家老幼上奏”“臣,辽王贾若象”“”慕容卿青脸色铁青。“这些人都是要求赐封丞相为王爵的?”慕容卿青话语中的杀意十足,尽管隔着珠帘,可还是让手捧奏折的竹四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是是”“另外洛阳的官员中如兵部尚书法允,刑部侍郎陈余,司徒封可言等都要求为丞相贾凌云赐王爵。”这是逼哀家下旨吧!!慕容卿青轻咬薄唇,起伏剧烈,小脸气的红扑扑的。本以为贾凌云回洛阳能对付龙沽。尼玛没想到他比龙沽还要过分。他这是奔着王爵来了。“贾凌云!!!”“臣在。”慕容卿青看着这家伙怡然自得的模样就来气,在这一刻,慕容卿青觉得龙沽算是忠臣了。“这么多人要求为你赐封王爵,对于此事,你怎么看。”“臣站着看,毕竟陛下没有赐座呢!!”噗嗤——此言一出,群臣班列中有笑点低的不由得笑出声来了。慕容卿青娇嗔地白了贾凌云一眼,耐着性子再问一遍。“哀家是问你,对于这件事,你的看法!!”“臣没有看法,民意,没办法,本相遵从民意。”尼玛!!!慕容卿青玉手紧紧握住凤椅,合着这个小奸贼是想称王了。既然如此,哀家就跟他算算账。“贾凌云,哀家问你,韩凌什么时候成为幽州都督了?还有贾若象什么时候成为辽东王了?另外那位司徒封可言又是怎么回事?”“你封赏他们的时候可曾请旨啊!!!”龙沽等士族瞬间找到了攻击贾凌云的理由,当即便有士族大臣站出来指责道。“贾凌云矫旨欺君,罪不容诛,当夷三族!!”“臣附议!!”“臣附议!!”“臣附议!!”朝堂上的士族们见有机会将贾凌云拉下水,纷纷站出班列,就连老太师龙沽也不愿放过这个机会。“陛下,太后,贾凌云远征辽东,九死一生,虽然矫旨欺君,但情有可原,依臣来看,夷三族就不必了,直接将贾凌云车裂,五马分尸就好!”尼玛!!!贾凌云听前半段,还以为龙沽转性子了,听完后半段才知道,这老王八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狗改不了吃翔,狗算了算了,贾凌云目前只能想到这么多形容词。“本相原本以为,尔等身为魏国老臣,今日上朝,面对太后与陛下,必有高论,没想到,竟然能说出这种无君无父之言!!”“本相有一言,请诸位静听!!”士族们脸色一变。不在沉默中爆发,便在沉默中死亡。贾凌云这是要放大招了。而那些观望两边的墙头草们则是在心中沾沾自喜。果然还是贾凌云回洛阳有意思,看贾凌云和龙沽斗嘴,这可比在家跟小妾玩耍有趣多了。“昔日三国并起,晋国衰落,直至消亡,永德帝建立魏国后,经历昭庆,而至隆余,国运日衰,四方扰攘,皆因庙堂之上,朽木为官,遍地之间,禽兽食禄;致使狼心狗行之辈,汹汹当朝,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以致社稷变为丘墟,苍生,饱受涂炭之苦。”“辽东大乱之时,龙太师又有何作为呢?”龙沽冷哼一声。“老夫年迈,不能征讨辽东”贾凌云说话掷地有声。“食君之禄,替君分忧,家国有难,年龄岂是借口?分明是你潜身缩首,苟图衣食,你若安分守己还自罢了,在本相征讨辽东时,你居然还勾结辽贼!!”龙沽脸色一变,这么大帽子扣下来,他确实接不住啊。“贾凌云你你信口开河!!”“住口!!”贾凌云从怀中掏出一份奏疏,随手递给一旁的竹四。“启禀太后,陛下,这是司州州牧曾泰、辽东贼将林维、辽东贼首公孙衍等十三人的供词,他们都曾见到有两位神秘人跟随李文远入辽东,并且根据公孙衍的供词来看,鸿胪寺少卿李文远不是死在辽东,而是死在这两位神秘人手上!!”慕容卿青接过奏折上下扫量。“丞相,你说的这两个神秘人可是口供中一个脑部有烫伤,一个面部有烫伤的?”“没错!!太后英明!!”贾凌云缓步走到龙沽身旁。“请问龙太师,你手下究竟有没有这两个人呀?”:()权倾朝野,丞相又要纳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