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看到时秋和容陆说话,还没找好借口怎么问的程时漆,闻言定定看了时秋好会儿。
时秋摸了摸脸,“我脸上有什么吗?”
程时漆摇头,突然想起昨晚上,容陆看向时秋的眼神,他皱了皱眉,只沉声道,“没事,他不会说的。”
时秋放心了,继续看书,连程时漆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乘十七干啥去呢」
「我发现今天他们好像都不在别墅里」
「没呀,也就裴清泽和夏和吃完早餐就出去了,宋乐白在房间玩猫,容焱吃完也回了房间」
「乘十七怎么去找容陆了?」
「草,怎么又去了小花园那里,导演你要不要在那里装一个摄像头呢,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附议!声音太小了,我还以为我耳朵有问题」
容陆猜到了程时漆会来找他,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他笑了笑,心想这人太过于沉湎感情。
程时漆面对他人面色总是冷冷地,特别是这人还知道时秋失忆的事情,心里更加警惕。
他声音如同玻璃渣般,“如果你来这里,是为了研究时秋的病,那么最好掂量掂量。”
比起时秋的直接,他这才是摆在明面上的敲打。
问题是,容陆确实拿对方没办法。
容陆抽烟的手顿了顿,随后吐出一口烟。
“你放心,我不会。”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程时漆转头走了,却依旧让人监视着对方的医院。
但凡有关时秋的一切,他都要做到最谨慎才行,他不能再接受,时秋再次从他的身边离开,在他的世界里消失。
容陆把烟头扔进垃圾桶里,看着程时漆的挺拔阔力的背影。
少年也才十九岁,读书的年纪,冷起脸来气势也很足。
他不知道的是,程时漆早在时秋消失的那段时间里,在介于少年与男人间飞速地成长沉淀。
*
时秋看了一上午的书,后又帮着炒了菜,八个人一起吃了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