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这么叫我……”

他却不依不饶，带着笑意道，“自你穿着襕衫，站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便想……这么做了。”

江眠月死死捂住了他的嘴，他拽开她的手，俯身疯狂的吻她。

如此这般，天地颠倒。

待她再次醒来，天早已大亮，江眠月躺在榻上，宛如一滩烂泥。

江眠月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他的指尖灼烫，如冬日的炉火，暖得她身子微颤。

不像上辈子那般肆意妄为，此时的他小心翼翼，轻轻试探她，手指上的红痣红艳刺目，扎的她眼眸生疼。

“这里呢？”祁云峥手指一面动，一面轻声问，“眠眠，我可以吗？”

江眠月被他弄得眼眸含泪，本就难忍，又听到他的问话，着实是又气又羞，直接捂住他的嘴，喘着气说，“可以，都可以。”

“好听。”

祁云峥将她抱起，轻轻放在榻上。

“想起来了？”他轻声问。

“嗯。”江眠月搂住他的脖子，泪眼朦胧，“为什么不告诉我。”

“直接说，着实有些丢人。”祁云峥笑了笑，一面说一面抽开她的衣带，轻轻抚着她的发丝，“我有耐心，等你想起来，当然，想不出来也无妨，我记得就好。”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祁云峥闻言，眼眸一黯，再也不跟她客气。

他实在是……忍了太久了。

当她吃疼发出哼声的时候，祁云峥覆在她的耳边，咬牙道，“江监生。”

江眠月浑身一颤，弄得他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江眠月眼泪流个不停，他轻轻抚着她的眼角，轻声说，“别哭了，这几日哭了多少眼泪，伤身。”

“我忍不住。”江眠月搂住他的脖子，“恕之。”

“嗯。”祁云峥吻她的耳垂，轻轻一笑，“以往我很喜欢自己的小字，自遇见你，我便对此很有意见。”

江眠月终于破涕为笑。

然后他手指轻动，然后轻声问，“这里……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