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安常在就挂着泪,将父亲安比槐之事又说了一遍,末了,她说道。
“陵容见过姐姐。”浣碧沏了安常在喜欢喝的六安茶来,安常在也没什么心思喝,只勉强对着浣碧笑了笑,那笑看起来不比哭好看多少。
“是安常在,不打紧的。”
“你是朕的女人,朕是你的靠山。你有事不找朕,又能找谁呢?好了,快把眼泪擦干,朕叫人做了你最爱吃的点心,尝尝?”
甄常在想到此处,方才那点子焦急就淡了几分。
“姐姐,我知道你与惠嫔是自幼的交情,此事又出在她父亲所辖之地,陵容便大着胆子来求一求姐姐,求姐姐能为我找惠嫔说说话儿。
人前人后也对我不似从前亲热。今日为着妹妹的事,
年世兰笑道。
甄常在正一个人坐着无趣,嘱咐周宁海将她的琴搬出来,今日天气好,就在院子里弹琴自娱也好。
安常在好歹是受了皇上宠幸的妃嫔,为自己父亲喊冤无可厚非,但撞在这个节骨眼,有些莽撞了。
她父亲安比槐押送军粮被劫一事出在济州地界,济州协领沈自山的女儿,如今的惠嫔,不是与甄常在是自幼的好姐妹吗?对,自己怎么一时情急忘了这茬!于是安常在匆匆回了延禧宫,去关雎楼找甄常在。
原来是为着她的父亲安比槐押送军粮被劫一事。
安常在见胤禛面色不虞,还想说些什么,也不好再说,便只是哭哭啼啼。
胤禛在心中暗暗叹气,年家这对兄妹,兄长为自己征战沙场,妹妹与自己两情相悦,是自己多心了罢。
甄常在起身,简单收拾了一番,就带着安常在的殷切期望出门去了。
但她才命人将琴放好,就见安常在匆匆而来。
而斥过宝鹊的安常在,忽然想起一个人。
“妹妹有事愿意找我,说明我在妹妹心中还是有一点子分量的。
宝鹊原是一番好意,却不想安常在瞬间怒气冲冲。“与父亲的性命相比,我的恩宠又算得了什么?!你这奴才不必多嘴,我自有定夺!”
“无论是谁,只要是后宫中姐妹此时求见皇上,必是有急事的。
诚如年世兰所料,在胤禛眼中乖顺的安常在,哭哭啼啼来确是有事。
安常在并没有心思在这些上,面色恹恹的摇了摇头,就坐下来呆。
胤禛沉默着看着眼前跪着哭求自己的安常在,安常在道。
跟着她的宝鹊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便想安慰她一番。
宝鹊不敢再说话,这是安常在自进宫以来第一次对自己如此严厉,她也知道安常在如今焦急,还是闭嘴为妙。
“臣妾今日来的仓促,一听了传闻就急着来了,还望皇上恕罪。”
说完,甄常在面上露出忧郁的神色来。
我今天去求见了皇上,却被皇上打了回来,只好来求姐姐。
年世兰站起身来便要走,被胤禛拦下。
“求皇上明察,嫔妾的父亲定是被冤枉的!”
才一回去,恰碰到宝鹃从门外回来,宝鹃手中捧了两件衣裳,对安常在说道。
宝鹃又道。
“奴婢方才瞧见甄小主带着流朱和周宁海往御花园里去了,
想来快夏日了,御花园里风景如画。不如小主也去御花园里逛逛去?
一来散散心,二来与甄小主在一起,她总能为小主宽解一二。”
对不起啊饱饱们,打从周一住院了,手机打字不太容易,人整天也晕晕乎乎没什么精神,更新迟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