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姑姑说过,宫中如今哪两个小主娘娘都不应该走的太近。
年世兰想到上一世,似乎胤禛查出来安比槐确实是被牵连受了冤枉的。胤禛看完沈自山的奏报,下旨复了安比槐的官职,至此,安常在更是对年世兰与惠嫔感恩。
“听说是眉姐姐的父亲彻查,才现安伯父是冤枉的。
宫中无人知晓安常在常去华贵妃处,却是眼见着她与皇后关系亲近了起来。
她又给跪着的宝鹃使眼色。
甄常在不是明明说了她去求一求惠嫔吗?
瞧,宫中的“姐姐妹妹”就是这样假,明明这桩事与她无关,她却偏偏要来自己面前讨个好儿。
不如陪着皇后娘娘,终究,娘娘才是后宫之主。”
年世兰道。
安常在知道,惠嫔素日最是谨慎不过的,她肯这样听华贵妃的,必是在华贵妃处得了好的。
“本宫虽是皇后,景仁宫却是门可罗雀。也就只有你,
安常在忽地站起身来,一个人也没带,自己出了门去。
安常在自翊坤宫出去的时候,是带了淡淡笑意的。
安常在抬起眼来,似笑非笑的看着甄常在,行了礼。
本宫看你的手艺,便是宫中的绣娘都比不上。”
“甄姐姐,妹妹这会子还不得空,待妹妹忙完手头的事,一定亲自去感谢惠嫔姐姐的。”
“瞧你这鸳鸯,绣的跟真的似的。仿佛一松手,它们就要飞起来。
甄常在人还没进屋,声音已经先行一步了。
你何不凭你的绣活,在皇上面前露露脸呢?
甄常在听说了此事,特意去了歆音坞找安常在。
乌拉那拉氏叹道。
“小主万勿恼怒,伤了自己的身子。”
不出半个月,沈自山的奏折就飞到了京城,到了胤禛手中。
安常在听完之后,已是面色一片绯红,她犹犹豫豫的道。
安常在笑得腼腆,她今日还是一身素色衣裳。
你这样的好手艺,不该埋没在本宫这里。本宫人老珠黄,不得皇上爱怜已是定数,你还年轻,不必在这里烧冷灶蹉跎光阴。”
这日,安常在又在皇后的景仁宫中。
方才自己说了那么一大堆,都不抵华贵妃要惠嫔修家书一封。
安常在怒极,眼圈都是红的,她死死盯着跪在地上的宝鹃。
“妹妹大喜!听说安伯父无罪而释,官复原职,实在是可喜可贺!”
时常不嫌孤僻,陪着本宫罢了。对了,本宫瞧你女红了得,
“嫔妾但求皇后娘娘指点。”
宝鹃悄悄将散落在地上的衣裳捡起,退了下去。
惠嫔听了年世兰的话,果然即刻修家书一封,要父亲沈自山好好审理安比槐贪墨军粮一案。
皇后娘娘说,您在侍寝时用这个香料,会更合皇上的胃口。”
安常在欢天喜地谢了恩,收下东西,打了染冬一个装了碎银子的荷包。
染冬高高兴兴出门去了,安常在才打开那盒子。
果然不出所料,盒中香料可不是简单的东西。
安常在只是轻轻闻了闻,就知道里面夹杂了不少的好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