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人无奈的往后缩了缩,这几年后宫中除了乌拉那拉氏这位皇后最大,便是华贵妃独撑一隅。
无论得罪谁,都是李贵人不想的。
端妃早已经不再指望胤禛的恩宠了,日日在自己的延庆殿里念经礼佛,偶尔也叫人将抄写的佛经送去宝华殿烧了。
敬嫔有女万事足,这些年精心抚养着康乐公主,根本不参与后宫之争。
旁人也便没人将主意打到她身上。
菀贵人自几年前失宠,早已没了当初的骄傲,只日日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至于岚贵人与梦常在淳常在之流,除了争争吃喝,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惠嫔与欣贵人这样有孩子的妃嫔,整日里只关心着孩子的事,竟也是对胤禛没有那么上心。
胤禛才下早朝,就见乌拉那拉氏站在了养心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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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拉那拉氏厉声道。
苏培盛知道,这是胤禛生了大气了,但他此时不敢进去。
“我哪知道怎么伺候,提着脑袋伺候罢。”
串珠落在地上,一片叮当之声。
“启禀皇上,鄂尔泰大人与田文镜大人在外求见,说有要事禀报。”
他们二人在来之前,就已预料到这个结果。
年世兰手指有意无意的点着桌几,嘴角噙着笑,眼神冷冰冰的。
小夏子觑了苏培盛的面色,小心翼翼开口。
一次次被年世兰当众顶撞,乌拉那拉氏就是泥捏的,也不想再忍这窝囊气了。
苏培盛已叫人准备好了早膳,胤禛一屁股就坐在了桌前。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皇后晨起想必还没来得及用早膳,不如一起用膳。”
“师父,皇上生了大气了,这可怎么伺候啊?”
“你说,此种情形该如何做?”
乌拉那拉氏有些欣喜,自己已经久未与胤禛一起用膳,于是她便走了过来,谢了恩,坐在胤禛对面。
放在西南土司们的身上十分得当。臣以为,对于如此根性,唯有马踏西南边疆,荡平朝廷反骨为佳,别无他法。”
他回头看到乌拉那拉氏,说道。
“此话怎讲?”
乌拉那拉氏盯着她的背影,眼中都快冒火了。
鄂尔泰与田文镜一见了胤禛,满面的愁容就遮不住了。
胤禛越听越生气,连手中的串珠都砸了出去。
“启禀皇上,臣早起收到一封信,是关于西南土司的事。”
田文镜在朝中,向来以铁腕著称,这胤禛也是知道的。
“皇后娘娘这话,臣妾就听不懂了。真正心悦皇上的女子,
“皇后若是有事,一会子再说罢。食不言,寝不语,这是皇后曾经说与朕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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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道。
乌拉那拉氏只好将想说的话咽下,只是等着他们二人用过早膳,苏培盛才吩咐人将用剩的早膳撤下,小夏子就进来了。
本宫可是望尘莫及。但娘娘千不该万不该,
胤禛听着鄂尔泰禀报,才知原本归顺清廷的西南土司,不知怎得又起了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