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两道身影在跑酷,在操练。
那是从宫宴回来的林枭和姜纨,回来后两人就被惩罚了。
在那鸿图看来,两个人不顾场合生出事端,可见是精力太旺盛了,正好回来操练一番,再关几天水牢冷静冷静。
而林枭的‘婚事’,他会替她俩操办,她们安心关到大婚就是。
两个人暗中较劲一晚上早就疲累不已,现在又这样练着,更是累得要死,半死不活地拖着脚步,好似下一秒都要倒地。
姜纨在军营里仍用易容术,眼下那人皮面具黏糊糊贴在脸上,难受得她直哼哼。
林枭翻着白眼直抽气,两个人从宫宴一路打到军营,便是跑步的时候都要见缝插针给对手来上一脚,彼此身上的伤相当可观。
二人在宫宴上大打出手差点下不来台属于自作自受,只是也怪不了她们,两个人早就习惯性看对方不顺眼,生理性厌恶罢了。
“都怪你!”
两个人可能是想到一块去了,异口同声后,一个挥拳,一个伸脚。
“嘶”、“啊”,又是伤上加伤。
气得又要停下‘切磋’时,号角响起,一个个军帐亮起火光,年安纵马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
林枭和姜纨暂时偃旗息鼓,看着年安点了一千军士。
军士整合的时间里,两人都撑着一口气走到他面前。
“发生了何事?”林枭问。
年安露出苦笑。
“反王车寿现身了。”
林枭和姜纨齐齐皱眉。
尤其是林枭:“抓人的话一千人马怕是不够吧。”
“这千人是为了寻安阳夫人的,”说起这,年安丧气道,“车寿绑了夫人。”
他们折返回去的时候夫人和车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是君侯一下看出车寿的手笔,这才让他来召人的。
只是他也觉得区区千人怕是不够啊,整个郢都那么大,万人进城都不嫌多。
“不过城内的兵马司可一同追查,大队人马进城毕竟不妥,许是会奏明陛下后再进一步行抓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