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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有什么被我们忽略了。”荧摸了摸下巴，“水底……我们要不要去看看？或者露景泉？”

“去露景泉看看吧，那里是枫丹水脉的汇聚之地。”克洛琳德，“如果要说哪里有可能是核心，恐怕只有哪里才有可能了。”

“露景泉……那我们得离开枫丹廷。”迪卢克望向枫丹廷的边缘。

过去的世界已然破碎，所以如果想从枫丹廷去往露景泉，就不能按照世界完好时那样乘坐娜维娅线前往露景泉。枫丹廷外是混乱的空间，一个小时前这里还是梅洛彼得堡。

而且空间与空间之间亦有屏障，但他们实验过——利用空、荧的能力，他们可以穿过这些屏障来到新的空间。

“碰碰运气吧，说不定现在枫丹廷外正好就是露景泉呢。”荧双手叉腰，“不然就只能另想办法了。”

众人再度来到枫丹廷的边缘，只见熟悉的露景泉出现在众人眼前。没等荧惊喜的喊出声，眼前露景泉却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座沉没在水底的城邦。

旧日之海。

荧顿时垮了一张脸，“可恶！就差一点！”

“在想其他办法吧。”空拍了拍荧的肩膀，“外面的空间非常混乱，不能随意进入。”

阿帽走到枫丹廷的边缘伸出手，试图把手伸进旧日之海，但却失败了，陷入了沉思。

“但是空，等下次露景泉刷新到我们这里就不知道要等多久了。”荧苦着一张脸，“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和深渊耗。”

“或许我有个办法？”阿帽扭过头，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阿帽，你发现了什么？”荧摸了摸下巴。

“空间屏障，如果能打破说不定能对两边空间造成破坏。”阿帽双手抱胸。

队长看向曾经身为愚人众执行官的阿帽，“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如果两边的空间破碎了，我们会怎么样？覆巢之下无完卵。”

阿帽耸了耸肩，他看向荧，“你们怎么看？”

荧思考了一会，“我和空是远渡诸天的旅行者，若两边的世界碎片打破平衡，未必会马上毁灭，我们就有办法渡到全新的空间碎片。”

“但我们没有这个能力。”迪卢克摊了摊手。

“不错。”荧笑眯眯的拿出一个样式奇特的茶壶，“但你们可以先进尘歌壶，这样你们就不会直面空间毁灭。”

“外景洞天么？”魈沉思，“洞天内部确实会与外界隔绝，成功率极大。”

“嘿嘿，璃月的外景洞天之术。”荧珍惜地摸了摸自己亲爱的尘歌壶。可惜因为她和哥哥这次去的地方过于危险，他们把派蒙留在了外界的一处避难所里，不然她一定会说：“尘歌壶真的越来越方便了。”

毕竟，他们有了尘歌壶后他们不必风餐露宿，还能随身携带一处巨大的房产，现在还能用尘歌壶让其他人躲避空间破碎带来的伤害。

当初重塑世界后，也是通过外景洞天之术将那些长生种，妖怪，龙族，纯水精灵这些非人的种族一处容身之所不至于真的的消逝。

既然已经有了保障，众人说干就干，作为深入深渊内部的敢死队，他们的速度必须要快，只有这样才能极大减少伤亡。

在空荧之外的人都进入了尘歌壶后，空和荧对视了一眼，随后拔出自己的佩剑对准一点进行破坏。

身为远渡重天的旅行者，虽然其中一位已经不再是降临者，但跨越世界对他们就像吃饭喝水一样轻松。

只要他们想，他们完全可以打破世界的屏障。虽然如果是完整的世界，这个裂口只会出现很短的时间，但如今他们面对的并非完整世界的壁垒，而是深渊中漂浮的世界残片，其稳定性如同风中烛火，只需一缕外力便能引发连锁崩塌。

第187章

玻璃碎裂般的脆响撕裂静谧，蛛网般的裂纹如活物般在空间中蔓延，蛛足般爬向两人脚边。空和荧背后金色的翅膀浮现，准备脱离这个空间，而在这时，在空间崩碎的瞬间，他们看到了一只巨大的鲸鱼。

吞星之鲸。

只是这条鲸鱼和当初和荧战斗时候格外不同，和曾经蓝紫色的身躯不同，它此刻却多出了不和谐的黑色，如同附着在鲸鱼身上的瘤一般，令祂充满了令人不适的深渊气息。

鲸口张成吞噬天地的黑洞，破碎的世界碎片在引力漩涡中簌簌震颤，如星尘般被卷入那深不见底的咽喉。

空和荧躲开了吞星之鲸的进攻，随着吞星之鲸开始吞食世界碎片，原本还算稳固的世界碎片也陆续崩落，好似原本平静无波的海平面被打破露出了其险恶的一面。

但这一现象无不表露出一点——他们找到了枫丹核心的化身。

接下来目标就非常明确了，那就是杀死这吞星之鲸。

这般想着，空和荧落到不远处暂时还未崩落的世界碎片里，把其他人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