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倪爬在床上,舌吻阿格妮丝的同时不自觉地扭动着那熟美的翘臀,股间的红润蜜裂还淌着楚岚射进去又流出来的精液和爱潮般的黏蜜淫液。
楚岚轻轻拍了一下金发女上司的屁股,趁白倪还在疑惑之际就又一次挺着刚又硬起来的肉棒进入她那同样勾人的温暖肉穴,第一下就结结实实地顶到了底,白倪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被楚岚揪着她垂到腰间的金发拽起女人高贵不再的头。
“浪货,今晚我和阿格妮丝会让你下不来床的。”
阿格妮丝已经靠着背后的十字圣痕恢复清明,伸出一只手轻车熟路地抠挖白倪的阴唇,拧住白倪敏感的豆蔻。
楚岚在白倪的耳边吹风,听到她谄媚的娇声。可惜没几下就被把另一只手塞进她口舌间的修女小姐给堵在了肚子里。
男人的大手粗野暴戾地拽着白家大小姐骄傲的金发,不知轻重拍打着白倪圆滚滚的肥臀,留下红色的手印。
白倪的嘴被阿格妮丝的手占据住,舌头再灵活也无法对抗手指,被圣女搞得从嘴边流出口水,支支吾吾地娇喘。
大床之上,三具不着寸缕的肉体几乎贴在一起,传递着欲望的火焰。
夜晚的确很长呢,刚刚又泄了一次身的白倪忽然有些幸福地担忧。
……
上城区下起了大雪,想必下城区也已落下一片雪白。
楚岚望着酒店落地窗外的纷飞雪片,思绪从复现的灵觉中归来,又落入对贫苦善良少女的思念。
世间的大雪,如出一辙。
楚岚拉上窗帘,换好了完全湿透的床单和被子,关上居室的大灯,只留一盏温和的黄灯洒落米黄色的光线,雕刻出白倪和阿格妮丝两位美人优雅曼妙的身姿。
三人的裸体一同躺在大床上,下身都缩在被子下面,六条腿尽情地纠缠在一起,不知谁的手在谁的腿间逗留。
气喘吁吁,心满意足。
“楚岚,你依然感到孤独吗?”白倪突然问起来,尽管她的手还有心无力地抓住楚岚的性器。
“孤独。”他回答,尽管阿格妮丝还静静地舔吻他的脸颊。
“你是觉得我和阿格妮丝不是真的爱你吗?”
“我相信你们爱我。”
白倪挽着楚岚的肩膀,金色的发丝枕上来。
“那你是不爱我吗?不爱阿格妮丝吗?”
“应该是爱的。”
“那你还觉得孤独?”
“这冲突吗?”楚岚轻声问。
“不冲突。”白倪回答。
阿格妮丝躺在楚岚的臂弯,莹蓝色的眸子里翻腾着谢尔河上的波浪。
“要什么时候,楚岚先生才不感到孤独呢?”
“我想我会一直孤独下去。”
“真是句令爱人们伤心的话。”白倪的牙齿轻轻咬上他的锁骨。
楚岚闭上眼又睁开,静静地说。
“我想我会一直孤独下去,只要有一刻不曾感受到你们的爱。”
“我明白了,贪心的男人,就让我看看你能猎取多少个少女。”
她关上灯,在黑暗里笑着回答。
世间的大雪如出一辙,誓言却不尽是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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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最麻烦的最先来啊。”
“谁?”楚岚问。
白倪卖着关子,慢慢说道。
“俄罗斯逆约派年轻一代中最杰出的行刑人,也是历史上最年轻的注册行刑人。同时,她还是东正教历史上最伟大的行刑人——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女性直系血脉。”